清脆的响声,刺耳清晰。
燕寒墨脸色一沉,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不设防的只想与她一起品尝这再相逢时的欣喜和期待,却没有想到,只是一吻,就换来了她的一巴掌。
“阮烟罗,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他想对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这与他之前没娶她时又不一样。
所有的温柔在这一刻被怒意取代,燕寒墨抱着阮烟罗纵身而起,身后的大床上有两个小的,但是书房外的客房里还有空着的房间,燕寒墨直奔之前燕小锦和燕小瑟睡过的那间客房。
身体被掷在了床上,阮烟罗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被点了哑穴,还有软穴。
此时的身子软软的,仿佛从前被人下了软筋散的感觉一样,浑身瘫软如水。
“嘶啦”一声响,随着身体落下,一只大手也狠狠的撕扯了过来,身上的长裙顿时就成了一片片的碎片,慢慢的露出了她皙白的肌肤寸寸。
那种绝对陌生的感觉袭遍漫身,还有所有的感官。
不能说话的阮烟罗惊惧的望着面前怒间汹汹的男人,心是从没有过的悲凉。
她不过是一时气恼打了他一巴掌,他居然就要强了她……
颀长的身形随即覆上,也许是等了太多年,微颤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男人的。
她心底一慌,一滴晶莹的泪便沿着眼角轻轻滑落,直到唇际,一片轻凉。
咸涩,带着湿凉。
再度落下的薄唇微微一怔,随即轻起,燕寒墨大掌一挥,屋角的长烛便点燃了。
烛光掩映的床帐间,阮烟罗如同瓷娃娃般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眼角的泪珠晶莹剔透,颗颗都写着心怜。
燕寒墨心口一疼,指尖快速的解开了不久前才点下的两个穴道,随即将阮烟罗紧搂在怀里,紧的,仿佛要将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一时间,空气里那股子原本让阮烟罗惊惧的怒气悄然消散,换来的是燕寒墨温柔的搂抱。
俊颜埋在她的发间,丝丝缕缕,那股子久违了的女人味让燕寒墨在迷醉中也渐渐的清醒了,许久,他悄声道:“是不是阮烟冰”
这是他能想到的阮烟罗不回家的唯一的理由。
这里是他们的家。
只为,他们已经大婚了。
而她,从大婚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个家。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气,眼泪越流越多,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着。
见她不说话不回答,燕寒墨便越发的确定一定是这个原因,“阿罗,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阮烟冰”
阮烟罗一吸鼻子,没好气的道:“知道了还问我。”
果然,他猜对了,可他一直以为阮烟冰根本不至于横亘在他们之间。
“好,三天内给你一个交待。”他记得她说过的,他要是敢娶她,那么,她就不容许他的身边再有其它的任何女人,一个都不许。
否则,那便不必娶她。
算起来,他娶她是他自己的自愿,她没有强迫他的任何行为。
阮烟罗没吭声,原本以为自己今晚完了,绝对会被燕寒墨给吃干抹净了,没想到,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居然就因为她的一滴泪而强行的停了下来。
这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长睫轻眨,她抬眸看他,他一个王爷这样的在乎她的感受,这一刻,她居然破天荒的就从自己被丢到这张床上时的气怨到了此时的心平气和了。
不得不说,燕寒墨就是做到了。
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受,在同一时刻交叉在她的感官世界里。
身子自由了,她伸手一推他,“你起开。”再这样狠狠的抱着她,她就觉得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给搂碎了,太大力了。
“不要,阿罗,我答应你,在没有处理好阮烟冰之前,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不动你。”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哭了,“但是,我答应你的只有这些,我不会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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