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爷,请。”阮正江对于燕寒儒的突然间到来,其实心底里很是不悦,但是看着太子爷燕寒竹的面子上,还是忍了。
而且,也不好说什么。
燕寒儒却是慢条斯理品了一口茶,道:“这杯茶喝完再走。”
阮正江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悦了,燕寒儒说一杯茶喝完才走,这一杯茶能喝多久全看燕寒儒自己的心情吧,他要是不想走就喝的慢,一杯茶都能喝出一个时辰来,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却也只好淡冷的道:“好,十七爷随意。”
可他自己,却是如坐针毡呀。
毕竟这是自己亲生女儿的闺房,哪怕是不待见的一个女儿,被燕寒儒这样一直留坐,传说出也不妥。
毕竟,阮烟罗被掳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都揣测到他的身上,此时再加一条,只怕他慈父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没有了。
还有,这还天黑着呢,这个点不睡觉坐在这里品茶,实在是……
燕寒儒却不理会阮正江臭臭的脸,慢吞吞的品他的茶,一张骷髅面具用得久了看得习惯了,居然也就不觉得恐怖了。
换回自己妆容的阮烟罗重新又走出了闺房,此时再见燕寒儒,她满脑子的疑惑,徐徐走到两个人的面前,“父亲大人,女儿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在外人的面前,阮正江绝对是一付慈父的样子。
“上一次阿罗被掳,也是戴着这样骷髅面具的一个男人掳走了阿罗,父亲怎知此刻的这一人就是真的十七王爷呢”对于自己的被掳,她没有闹到朝堂上。
就凭阮正江上了折子,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阮正江给燕勋的一定是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她去了也是白去。
但今个,索性就趁着燕寒儒在,她就问个明白,也让阮正江知道知道她阮烟罗可不是好欺负的母亲修景梅,她是阮烟罗。
“上一次是我一时粗心,没有仔细纠查,这一次是不会错了的,十七爷的脖上右侧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刚刚他卜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所以说,上一次那个真的不是十七爷了”但她此时回想起那一晚父亲请她去书房面见时的那个男子,还是觉得很象燕寒儒。
“对,因为你刚刚被掳走,十七爷便来了,唉,是我着了坏人的道,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是谁搞的鬼。”
“呃,阿罗被掳后既然是被囚在太子爷奶娘的地盘上,那掳我的人保不齐就是与太子爷有关的,十七爷,我在那个院子里见到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男子。”
还有君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今晚的事,她只是给了君离消息,结果来的却是燕寒儒。
虽然之前她也曾认定燕寒儒就是君离,可总觉得两个人的举止言行有着明显的不一样。
燕寒儒是痞痞的邪气的小王爷形象。
而君离则温文儒雅的大家气派。
相比来说,她更喜欢君离的那种气质,与他相处起来,就觉得舒服惬意,很自在。
既然今晚燕寒儒来了,她就趁此机会问问清楚,总之,君离与燕寒儒,象是同一个人,又不象是同一个人。
“阿罗,那是别人假冒我的样子去接近你的,报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呃,我是在阮府里被人掳走的,又不是其它地方,就算是没有被保护好,也与十七爷无关,十七爷不必自责,该自责的另有其人。”阮烟罗意有所指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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