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嘛,我再看看其它的暗格里都有什么”于是,阮烟罗也极有眼色的没有拆穿某王爷的那种嗜好。
“你现在看到的都是本王的,没看到的,等回来了,都归你。”
燕寒墨这一句,阮烟罗便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转身随着他跳下了马车。
两只狼面具出现在街道上。
不过这条街上的人绝对是见惯不怪了。
只为,这里经常有人戴面具闲逛,逛得兴起了遇到了中意的姑娘就光顾进一家馆子。
所以,见得多了,谁也不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什么特别。
相反,就把他们两个当成是来寻欢的男人了。
想来,那些看起来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男人平常放不下脸面不敢以真面目来这里寻快活的,只要戴个面具就可以完全的放下身份,想在这里怎么寻欢就怎么寻欢了。
街道上的人真多。
尤其是眼前,数十人围成了一圈象是在观看着什么,嘈杂声此起彼伏。
“打,往死里打,看他还敢不敢觊觎蝶衣姑娘了,蝶衣姑娘也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性。”
原来,是打架。
两个人徐徐走近人群,因为戴了面具,燕寒墨的大掌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紧握着阮烟罗的小手。
两人虽然都是男装,不过在这样的地方,男人拉男人的手也属正常。
这里不止有供男人品玩的女子,还有娈童,漂亮的美少年涂了红唇,披了彩衣盛装行走在人群中吸引着喜欢娈童的男子。
反正这里就是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这里做不到的满是风流。
近了。
不知道是不是燕寒墨身上自带一种天生的强大气场,他刚走到近前,那外围的人就感觉到了他的靠近,不知不觉的就让开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任由他两个人轻松自在的走了进去。
被人墙围住的圈子里,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躺在地上,一个壮汉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说,还敢不敢在凤蝶轩撒野了”
“我不过是想要见见蝶衣姑娘罢了,不是说一晚上一万两黄金就可以见了吗为什么我奉上了一万两黄金还是不许我见蝶衣姑娘呢”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来晚了,排队也排不到你。”
“可,我已经守了她一个月了,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倒是燕城的百姓们比我有眼福,倘若那日我知道蝶衣姑娘要去法恩寺,我一定不会生病一定也去法恩寺见她了。”
“那是你与蝶衣姑娘没缘份,告诉你,接下来要见蝶衣姑娘的人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外,你趁早起来滚吧。”
“喂,好歹我也是远道而来的监察御史的嫡公子,我要见她,我就要见她。”华衣的男子挣扎着就要推开踩在身上的那只脚,没想到那壮汉冷嗤了一声,“监察御史的公子也敢进去凤蝶轩嚣张,也不看看凤蝶轩是什么地方,滚。”
狠狠的一脚踢过去,那纤美瘦弱的公子便被一脚踢出了人群,“嘭”的一声坠地,只听“哇”的一声,随即就有人高声大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监察御史府的嫡公子吐血了,要被打死了。”
等燕寒墨拉着阮烟罗的手再度穿过人群时,原本还活着的美公子此时已经是淹淹一息,一动不动的横卧在大马路上了。
面前,是一滩红鲜鲜的血。
“公子爷,你怎么样了”不远处,一个家仆样的男子用力挣开两个架起他的男子,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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