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时候推到燕寒儒的头上,燕勋最多也就是让他掌嘴罢了,那总比把小命丢给燕寒儒划算的多了。
“小六子,听说你在江南的老家置了一块地,还娶了一房媳妇,不过,媳妇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呀,万一有人闯入媳妇失了贞节事小,被人抢了家产才事大,你说是不是”燕寒墨以传音入密之功淡清清的说到。
小六子打了一个激棂,燕寒墨这话让他胆颤心惊呀,他江南置的那块地是悄悄进行的,按道理应该无人知道吧,没想到燕寒墨居然知道。
他看看燕寒儒,再偷瞟了燕寒墨一眼,心里慌呀,两个王爷,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太子爷的亲兄弟,真的真的很难取舍呀,跟了哪一方,都有可能是掉脑袋的命。
“你放心,只要你在众人面前证明这个圣旨才是真的,第一父皇不会怪罪你,第二,本王也不会怪罪你。
三个人你只得罪一个赢得了两个人,这样还能多个活命的机会是不是
再有,让你做的不过是你应该做的罢了,别忘了你出宫的任务是什么
办错了,父皇会饶过你
江山社稷岂是一个燕寒儒说了算的
那是父皇说了算。
嗯,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只要你遂了父皇的意思,本王保你小命无忧,燕寒儒不敢把你怎么样。”
小六子的身子颤了颤,再看燕寒儒,恨不得自己此时晕倒了,也就不用面对两个王爷了。
又在后悔安庆王爷离开的时候他就应该求着跟着离开,这样也就躲过了这一劫。
但这会子想什么都没用,他怎么也躲不过了。
算一算,还是燕寒墨说的有道理,燕寒儒只会威胁他。
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他沉声道:“这个圣旨才是真的。”
“你胡说。”燕寒儒一双眼睛如冰刀一样的射向小六子,同时,伸手就要去夺圣旨。
阮烟罗身形一移,便挡在了他面前,“十七爷,这是天意,只能顺从,不好违背,否则,十七爷就是陷阿罗一个毁家灭国的名声了,这个,阿罗不担。”
“阮烟罗,你从来就都没有想过要嫁给我是不是”燕寒儒眼神一凛,第一次的,声音都冷寒了许多。
“阿罗从小在喜旺村长大,最近才回来燕城,对十七爷也只是略知一二,婚姻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罗从来都是听从父亲的安排。”
所以言外之意,她的一切都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委婉的拒绝了燕寒儒,就算是好聚好散吧,毕竟燕寒儒好象也没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
再有,她可不想惹上燕寒儒这个冤家,被燕寒儒盯上的感觉一点也不比被燕寒墨盯上的差了。
“阿罗……”燕寒儒身形一颤,“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可知我是谁”
他是谁他不就是燕寒儒吗
阮烟罗微微一笑,“十七王爷见笑了。”她只知他是燕寒儒。
“阿罗,倘若再有老人家被抢了钱,你还会出手相救吗”
“阿罗,你忘了那凉亭中的举杯畅饮吗”
“阿罗,你忘了那夜里是谁把你从被箭扎得如刺猬般的马车里救下来的吗”
燕寒儒轻声低语,低的只让她一个人听得见。
却又字字都打在了阮烟罗的心口。
君离。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张骷髅面具,阮烟罗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他与君离联系在一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慌乱的摇头,燕寒儒真的会是君离吗
不是都说燕寒儒是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玩女人的渣男吗
不是都说燕寒儒已经毁了一张脸,燕城的女人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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