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子,她忘记了那个想要她的男人的人品了,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燕寒儒”燕寒墨的声音一下子冷了,阮烟罗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敢惦着旁的男人,该死。
“对,好歹他是你兄弟,兄弟妻,不可欺。”阮烟罗这会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先解决掉燕寒墨再说。
“可我偏要欺,你又如何”
“……”阮烟罗瞠目的看着燕寒墨,从前一直觉得他好看,但此刻看着,一点也不好看了,他变态。
兄弟妻也要欺,她拿燕寒儒来对付他,看来不可能了。
愁。
“你不觉得无耻,至少要考虑一下我阮烟罗的感受吧,燕寒墨,你娘亲没教过你对女人要尊重吗”虽然知道跟燕寒墨讲道理很可能没用。
但是不讲,她就只有干等着被他欺负的份儿。
不想娶她的欺负,那就是玩弄。
这男人,就是渣渣。
燕寒墨象是很认真的回味了一下她的话语,“嗯,你救过爷,好,爷不强迫你,你放心,爷会让你求着让爷要你。”不要她可以,不过,不搂不亲不抱那不可能。
早晚,她都是他的。
阮烟罗翻了一个白眼,那一天绝对没可能,她才不会允许那样的一天出现呢。
从墨王府回去梅苑,阮烟罗无精打采的进了闺房就躺下了。
“小姐,怎么了你有心事”殷勤的又是端水又是递巾子,张罗着要为阮烟罗洗洗擦擦,她家小姐有洁癖,每次回来都要沐浴更衣,但是今个,一回来就直奔卧房躺下了。
这是很少有的情况。
阮烟罗转头,“别吵,我乏了。”
她今天被燕寒墨吓得不轻,就连晚膳都是胡乱煮的。
回来的一路上,还萌生了不再赚那二十两银子的想法。
可惦了惦她在暗牢里陪着燕寒墨吃午膳后他赏她的五十两银子,还有那个青花瓷的小药瓶,脑子转了转,暂时又作罢了。
二哥的事还没有着落,她不能这么快就放弃了。
一想到二哥的事情,阮烟罗翻了个身,心情更落寞了。
“小姐,是不是在墨王府那边吃了亏要是那府里有人欺负你,不如以后就不要去了,至于二少爷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你一个姑娘家,何苦管他的闲事呢,我和李妈只要你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
阮烟罗拉起被子蒙在了头上,“我要睡觉,不许吵。”再说,她想死。
要不是她那晚放走了燕寒墨,二哥说不定就捉到了燕寒墨,那他现在就不用被关禁闭了,而她也不会自投罗网的把自己送到了燕寒墨身边。
那她此刻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也不用此刻这样的烦恼了。
“好吧,我先出去,明一早再来叫醒你。”
“嗯嗯嗯。”阮烟罗恨不得此时有一股风一下子把吹跑,她烦死了。
清幽的月色下,阮烟罗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她睡不着了。
索性穿了衣服出了房门。
院子里夜凉如水,芍药花开了正香,摘一朵在手里把玩着,这是自从她穿过来之后,脑子里第一次的乱了。
竟是,怎么也想不出要怎么对付燕寒墨了。
百毒不侵的一头兽,他不讲道理,她要怎么对付他
是不是皇帝的儿子都是象他那样的
那如果燕寒儒也这样,她岂不是完了。
一缕清风至。
芍药的花香夹杂着一抹稍稍有些熟悉的气息悄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