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话就生份了,你是我姨娘,你来了,我是一定要见的。”阮烟罗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天天不在梅苑有什么不对。
雨织会意的笑了,“昨晚上的事都查清楚了,与九小姐没有任何相干,倒是三小姐和五小姐听了府里婆子们乱嚼舌根,四处宣扬,影响很不好,我已经报请老爷罚了两位小姐三个月的月例银子了,还有,也已经查实昨晚的事是三小姐院子里的吴嬷嬷宣扬出去的,老爷是个精明的人,他只要一听到是吴嬷嬷,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九小姐,雨织能做的只有这一些了。”
阮烟罗轻轻握住了雨织的手,她只是凭借着上一次的翡翠菩萨事件猜测到雨织与修景宜可能是面和心不和,所以这次才选了她,果然不负她的期待,能查到这份上已经很好了。
是的,只要做实了源头是修景宜的人四处宣传的,那就会加大阮正江与修景宜之间的嫌隙,这样就好。
凡事,来日方长。
“姨娘,烟罗在府里是个无依无靠的,能有姨娘照顾着是烟罗的福气。”
“烟罗这样说,我也就安心了,一大早过来,就是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不想惹人注意。”
阮烟罗会意,“好,我让李妈送送你,那个女人的人这会子估计也不敢出来惹事非了,姨娘尽管大大方方的回。”
三姨娘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就起身离开了。
阮烟罗开始洗漱,脖子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得不说,燕寒墨的药很管用,才两个晚上而已,此时那个位置已经一片光洁,几乎没什么痕迹了。
一想起他那瓶药,她就想悄悄顺来。
没见过男人那么小气的,一瓶药而已,都不给她。
李妈已经煮好了早膳,是她爱吃的八宝粥,配两样小菜,这样的早餐最开胃了。
“小姐,你上次让我做的那种布口袋,还要做吗”
阮烟罗手里的银勺‘刷’的掉入了粥碗里。
掐指一算,她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
要不是李妈提醒她要做布口袋了,她都要忘记她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一种每个月都会有的生理反应了。
每一次来月事前的一个星期内,她的两乳都会涨,涨得仿佛要爆裂了一般。
不过只要等月事来了,两乳就不会乱涨了。
算起来她还有几天就应该来月经了,但是,她的两乳现在一点涨的感觉和迹象都没有。
难道她这个月不会来月经了
倘若不来,那就代表着她一直期盼着的事情成了。
小手下意识的落在小腹上,她怀上宝宝了吗
要是怀上了,那就是天大的喜事。
可,也是一件麻烦事。
就凭现在燕寒墨时不时的突然间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早晚被他发现。
到时候,他一定能猜到她肚子里的宝宝是他的。
不行,她的宝宝就是她一个人的,与其它任何男人无关。
看来,她要早做打算了。
“小姐,还要做吗”李妈看她放下了银勺子一直在发呆,忍不住的又问了一次。
“做,要做,一定要做。”那玩意可是她的发明,万一她还是来了月经可没有那玩意,她不想活了。
她很怀念现代社会的卫生巾,可这里根本没有。
这个时代的女人用的都是一块破布包一些草木灰,想想就觉得浑身别扭,不行,她只用布。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来了。
要是不来最好。
反正,做好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用过了早膳,阮烟罗换了一身宽松的对襟小衣配一条长裙,出了院子直奔阮烟雪那里去。
今个还要学什么劳仁子的规矩。
好吧,她就继续减肥,最多三五天,也就解放了。
她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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