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调包了圣旨对不对”阮烟罗低低问到,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
仿佛这说起的是云淡风清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燕寒墨回以一笑,手臂轻轻一揽,就将她揽到了怀里,丝毫不理会会不会给两个小东西造成不良教育。
只是一搂而已,他不觉得有什么,平时抱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两个小东西有什么反应。
况且,凡事习惯了就好。
“呵,猜的吗”燕寒墨撕了一块肉温柔的喂到阮烟罗的唇边。
“你果然调包了你父皇最初的那份圣旨”燕寒墨都问到这个地步了,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蠢了。
这时候才明白燕寒墨此时此刻为什么这样的从容淡定。
面对府外那么多的御林军,这就如同一场战争中的大兵压境呢。
可是燕寒墨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根本就是把府外那些都当成病猫的感觉。
还是一点都不作为的感觉,她自然是觉得有些反常了。
果然,这男人就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走一步算十步。
将未来算出了十步之外,也就只有他这样变态级别的人了。
“本王不止是调包了,还光明正大的差人通知了自命为太子爷的那一位,你觉得怎么样”
“燕寒墨,你告诉了阿……燕君离”一字‘阿’字,好在阮烟罗想起什么的赶紧的改了口,否则,只怕这样的良宵美景很快就会被醋酸味给充满了。
“自然。”燕寒墨低低笑,优雅的吃着烤肉喝着美酒,惬意的不要不要的,惬意的估计现在要是燕君离看到了,一定会气的吐血。
“阿墨,既然你拿到了你父皇写的最真实的那一版圣旨,你为什么不揭穿燕君离阿墨,如果你现在想当这个皇上,我帮你。”阮烟罗转头看燕寒墨,这一刻,她是真心真意的提这个建议的。
墨王府被围了。
虽然有燕寒墨在,也消解了那份无形中的压力,可阮烟罗还是觉得不踏实。
毕竟,她还有燕小锦和燕小瑟,把两个才五岁的孩子置身在这样被围的境地里,她怕给孩子们造成心理阴影,那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
她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可她不想在两个孩子那白纸一样的世界里写下无边的丑陋。
为了孩子,她就是不想。
而能够保证自己和孩子们不被欺负,从昨天发生一切的时候,她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就是权利。
有了权利就有一切。
谁人也不敢欺负燕小锦和燕小瑟了。
想到这一条,她此刻才会有此提议。
燕寒墨漫不经心的又抿了一口酒,“阿罗不是一直支持燕君离吗,而他自己的意愿又那么强烈,支持他一下也无所谓,反正本王不稀罕的东西,真的无所谓。”
阮烟罗嗅着空气里那股泛酸的味道,一伸手就敲了一下燕寒墨的头,“你有完没完,还醋呢”
燕寒墨抚额,刚这画面要是被二子瞧见,绝对大嘴巴的不用一刻钟全王府就知道了。
他这真是娶了个刁蛮王妃呢。
“怎么着,我说错了你还不服了”阮烟罗眼看着燕寒墨不回应,恼了,他这有事没事总在她面前提燕君离,这不是醋了什么
不然,哪怕男人会在自己女人面前有事没有给旁的男人刷存在感呢。
“服,本王谁都不服,只服阿罗。”燕寒墨搂过阮烟罗,“这事容我再想想。”他还是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逍遥自在的多好。
“你有什么可犹豫的”阮烟罗一想到王府周围的御林军,这都包围了一天一夜了还不撤走,这就是她支持燕君离带给她的回报。
早知如此,她从前绝对不支持燕君离了。
“阿罗,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本王真取代了燕君离,到时候满朝文武天天上奏折谏言本王取一个又一个的侧妃,这可怎么办呢”
“他们敢……”
“呃,本王还没娶,阿罗就醋了。”被教育了半天的燕寒墨,这个时候开始适时的发起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