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一个她已经很心痛了,这一个,拼死也要护住也要保住,所以,让她吃什么苦忍什么常人所不能,她都乐意。
夜,越来越深。
远处近处的更梆子次第响起,强强弱弱,弱弱强强,也打破了夜的宁静。
才三更天。
阮烟罗披衣而起,悄悄的不发出声响的出了卧房。
就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否则,再躺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废了。
院子里,一道身影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
“君离”这张脸不止是燕君离有,燕君非也有,哪怕燕君非已经毁了容,可是经过整容后,已经恢复了些许,如果不仔细看,还是与燕君离一模一样的感觉。
燕君离大步迎上来,担心的扶住她,“怎么下床了”他可是记得太医交待过了,阮烟罗要安胎,不然,再有一次就惨了,就再也保不住这个孩子了。
太医还说了,总流产对身体的损伤特别的大,阮烟罗这是要再次流产的话,以后能不能再生都是问题了。
阮烟罗轻轻一退,不着痕迹的挣开了燕君离的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去陪芸儿”明茴芸才是他的妻子,他该守着的也只应该是明茴芸,而不应该是她吧。
“我是担心你,就想等你再醒了再回去。”
“那我现在醒了,你可以回去了。”阮烟罗笑,又退后了一步,“回吧。”
“阿罗……”燕君离低喃轻唤,实在是不想就此离开。
可是阮烟罗却不给他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君离,你我都是有家的人了,你有芸儿,我有阿墨,你这样守在这里,芸儿会醋,阿墨也会……”迟疑了一下,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