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卧室看起来也很普通,像是秋裤一样的印花窗帘,地上没有地板,只不过是敷了一层水泥墙壁上贴着一些已经发黄的墙纸,早已看不清楚原本印花的模样。
甚至是被子,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
周七七的身体你应该是躺了时间比教九久,都有些僵硬了。
她不自在的双手支撑着床,站在了地上,找到了一双拖鞋,朝卧室门外看去。
王娟正低着头在门缝透出来的光线下,一下一下的捣药。
“王娟姐。”
周七七打了一声招呼,走到了堂屋问,“我昏迷多长时间了,顾潮生有没有回来过”
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的情况怎么样了,要是因为自己死了,还真是又添一笔孽债。
虽然跟这两个人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他们却是愿为自己而冒险,甚至是牺牲生命,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他回来了一次,带回来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王娟说着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半死不活的男人,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年纪很小,20出头的样子”
“那个男人嘴里一直念着一个名字,又不肯吃药,还真是麻烦呢。”
“他在哪儿呢我去看看。”
王娟转脸指了指对面的卧室。
周七七急急忙忙冲了过去,还以为陶晨竹死了,看样子没有直接送医院,就算是伤的挺重也不会危及到性命。
这是跟那间卧室差不多的故事只是窗户大开,阳光射在床上,那男人苍白的脸上白得有些扎眼。
陶晨竹的脸上早已经被清洗干净,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看不出来伤势有多严重,只是眉头轻轻地皱着嘴唇不停的蠕动,喉咙里发出声音来。
“七七,七七。”
周七七诧异的走了过去,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低着头又仔细听了几遍。
心中一沉,疑惑不解。
他怎么昏迷不醒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不对不对,应该是我听错了,或者是他什么时候又遇到一个相好的名字,跟我有些相似”
周七七挠着头,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家伙会在生命危险的时候心里装着自己。
“陶晨竹,你醒一醒,该吃药了。”
“七七,你没有死!”
陶晨竹睁开了眼睛,神色却是渐渐的暗沉了。
周七七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还真的是有毛病自己在的时候心里就想着高雅,现在自己以高雅的身份回来了吧,怎么还想起自己的呢
朝三暮四,不是什么专情的好男人。
不过看在他伤得如此之重的份上,周七七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了。
“喂,看在你是重病患的份上,我就可以答应你几个小要求,只要你好好的吃药,我暂时也不会离开这里。”
陶晨竹犹豫了半响,才抬起头来说,“高雅,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有时候你真的跟我那个朋友有些相似。”
周七七轻轻摇晃着脑袋,心中满是叹息。
那个朋友他连喜欢自己都不肯承认,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吗
不过很快周期间又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儿,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陶晨竹只是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身体和四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变形,这种情况完全就不是昨晚上看见的那般被折成了一个方块。
就算是有什么神奇的厉害手段,也不应该会把人恢复的这样完好。
“陶晨竹,你的手和腿能动吗”
陶晨竹疑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着说,“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