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竹横放短笛吹起了一只短而急促的曲子,一声一声好像是催命一样,刺耳难听。
周七七一抖肩膀捂住了耳朵说,“陶晨竹你不会吹不要吹好不好再说了,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
说着一团黑气跳了过来,邵斌用长棍一挥说,“跟我走,不要管他了。”
周七七点点头,走出了一段距离,回头看了一眼。
几团黑气在陶晨竹的四周起起伏伏,黑气的颜色渐渐淡去,有了消散的迹象。
她回过头询问,“邵斌,陶晨竹吹的曲子难道可以驱邪吗”
邵斌说,“他手里的笛子是驱邪的幽笛,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不过以他的能力还远远不能发挥其作用。”
周七七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随即她又有些纠结,刚刚白语说以后还要找她,倘若真的来了该怎么办总该不会天天黏在阎珂身边吧
要是总被几根要命的银丝缠住脖子,在刀尖上跳舞实在是件很有压力的事情。
随即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在高家的时候,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白语做的。陶家的事情会不会也是他做的他还会玩鬼魂的吗他做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杀戮的快感,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老太太的死远远没有他用银丝杀人那么的直接,这么久也只是死了一个人
陶家除了大事,整个院子气氛都变得有些压抑,陶晨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心守着父亲。
周七七没有了玩伴,一个人孤零零的到外面的饭店吃饭。本来她还想要给陶晨竹带一份回去的,仔细一想,指不定别人心里怎么想,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比较好。
她吃了午饭就在大街上乱逛,不想回无聊的陶家,不知不觉到了天黑。
经历了几次的事件,她已经长了开眼,不敢在外面带太晚。
但是陶家里也闹了鬼了,还有一个白语,貌似哪里都不安全,反而人多热闹的地方更有意思。
周七七经过一家商铺,走进了一家生意不错的饭店。
饭店的面积不大,一共七八张桌子,六张桌子都有人,店里师傅的手艺应该还不错。
何以解忧唯有美食。
周七七瞪大眼睛扫过一边菜单,要一份黄焖鸡,一个青椒和一份汤。
菜端上来了,大快朵颐。
饭店的味道的确不错,一时之间让她沉浸在美食的喜悦中,忘记了一切的外屋。
“诶,美女你怎么乱摸啊”
“我没有摸你。”
“你明明就”
“啊,你看看她手里是什么”
周七七似乎听见立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咽下嘴里的食物缓缓地转移视线,居然看见高雅穿着一件红色毛呢跟两个男人争辩。
高雅一脸的冷淡美颜,两个男人不依不饶的,有点像流氓,仔细一听却是高雅做了过分的事情在先。
周七七兴奋地招手说,“高雅我是周七七啊,过来坐!”
高雅一愣,回过头看是她,快步地走了过来。
“高雅,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林卿君他最近怎么样了”
高雅回答,“你们刚走,林卿君挺想你的,前几天就走了,他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我以为他回来找你,看样子不是。”
周七七点点头,又询问,“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我”高雅想起了什么,快步地像一侧抽去,一个影子划过空气打在了一个正在吃东西的小孩子身上,害得他手一抖弄得一副脏兮兮。
家长抬头一看不满地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