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办法的,首先这是我母亲首肯的。而且一奇已经是苏公子的人了,早在祁家那会苏公子就和一奇同房而眠,而且我们祁家上上下下也都直接改口喊他姑爷,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风老大你这就没意思了吧!”
祁莽也不示弱,毕竟祁家在修行者家族中威望甚高。
风老大也已经不只是在替女儿着想,苏惊律那么强的修行者,如果能成为风家女婿,自然也能增强风家实力,当即不屑道:“那祁一奇不过是个男人,就是和苏惊律同房了又怎样,他能怀胎还是怎么的,说到底就是被苏惊律睡了几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没任何损失,他一个普通人,如此修为的男人和他双修是他的福分,直接让苏惊律把他休了,多简单的事!”
“风卓天,你!”
“我可没说错!祁一奇一个男人又没损失,如果他喜欢高大英俊的男人,我大可以给他介绍几个同好,肯定能满……”
话还没说完,祁莽浑身煞气陡涨,一把站起身,同一时刻一只阴灵幻化出实体,转瞬间一把刀刃已然落在了风卓天的脖子上,那速度实在太快了,这群家主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反应。
祁莽长袖一挥:“风卓天,你别以为你风家家大业大就能到我祁家头上耀武扬威,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苏惊律既然和我们一奇发生了关系,那就是他一辈子的男人,敢做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我祁家与你风家,还有苏家势不两立,不信你试试看”
葬书祁家的确是有这个资本的,虽然杭城祁家在国内很低调,但就是一个南阎尊,要瓦解风家都轻而易举。
更别说现在拿着断刃逼在风卓天脖子上的女子,这女子一身古代服饰,是南北朝时期的死士,死后残魂不愿投胎,想带着记忆寻找一个人,于是修炼成了强绝的阴灵,是为祁家双尊之一的鹊尾尊,虽然在实力上弱于南阎,但鹊尾也是当今世道数一数二的阴灵。
她手中的鹊尾断刃尤其厉害,特别针对修行者,一旦被鹊尾断刃划伤,那处伤口的经脉便无法再行走真气,修行者讲究的是小周天大周天运功,一旦经脉堵塞便从此无法再精进一步。
“祁老哥你冷静一点!”
“是啊,大家别动手动脚啊,有话好好说。”
“大家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能不能冷静一点,要不这样吧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来做”
“不行,”风卓天就是不肯服软,虽然刀架在脖子上,但他打定主意就是要苏惊律来当女婿,“这苏惊律正值热血欲望的年纪,那祁一奇如果在床上功夫了得,将苏惊律伺候得服服帖帖,哪还有我风家什么破事!”
祁莽暴怒:“你这混账东西满嘴污言,我这侄儿和苏惊律就算日日笙歌与你何干,他们年轻人喜欢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祁家想和我争女婿,”风卓天也不示弱,“要争也让你女儿来争,你让一个小白脸用屁股争不是下作手段是什么”
“我呸!”
龙虎山张天师走到风卓天面前呸了一声,甩甩手直接走了。
“风老大你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想要苏惊律成为风家女婿,何必说一些龌龊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唐云意的父亲也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支持祁小少爷和苏公子在一起,你这老家伙参合人家年轻人的事干吗,想不开呢”
布耶楚歌的父亲表明了态度,也离开了会议室。
一伙人都走完了,只剩下苏家、祁家和风家三个家主,前面走完的家主们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