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婆的状态有点恐怖,自己又刚去足浴城,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心里还是很虚,连上厕所都把门反锁好,生怕老婆突然闯进来。
背后脚步声响起,刘约翰拿起笔在书上涂涂画画,时不时夹着笔扶下额头,做沉思状。
陈春花伸手把龙虎猫拿走,说:“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刘约翰呵呵干笑两声,站起来要走,又被陈春花按在椅子上。
“问你件事。”陈春花对着刘约翰的耳朵喷气。
刘约翰做好准备,来吧,什么招我都接着。
“桌上那手环怎么回事”陈春花问。
“我去游泳了。忘了摘下来。”刘约翰说,在书房里这段时间他不是白呆的,表面上在看书,其实都在思考如何破局。
“哦,是这样啊。”陈春花点点头,“那内裤也是在游泳馆换的,是吧”
“不。我自己在外面买的。”刘约翰说。
“为什么买”陈春花顿了一下才问,显然刘约翰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一次性的,穿脏了就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