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被恶心到了。她
觉得杜溪上那一瞬间的表情,是一种对美色的势在必得,特别令人作呕。他
那样英俊体面,可心如败絮,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
些事,玉藻没有告诉宋游,她想要看看结果到底会怎样。
她也一直留意。
这天下午,第二节课之后,突然有同学对她说:“司玉藻,吴老师让你去趟会议室,把你昨天的实验报告拿给他,他开会要用。”
玉藻昨天的确做了实验,也正是吴老师的课。
她一边拿了自己的报告,一边沉思着,然后在书包里摸了摸,把自己的短匕首和一个发卡放在口袋里。
和枪支相比,玉藻更喜欢匕首,因为枪的后座力总是让她不习惯,她瞄不准。但
匕首不同。匕
首她会用,而且用的很好。“
谢谢,是二楼的会议室吗”司玉藻问。
同学说:“可能吧,也许是一楼的,我忘记了。”说
罢,他就走开了。玉
藻拿着实验报告上了二楼。
二楼的会议室空空,玉藻转了一圈,突然身后一声响,有人把门关上了,并且反锁了。
这种门的锁是镶嵌在门里面的,最新式的,用在保险箱上。一旦反锁了之后,没有钥匙的话,里面和外面都开不开。玉
藻诧异。
更诧异的是,会议室里面的休息间有人推开门出来。
“同学,你做什么这是会议室。”一个中年男人不高兴。司
玉藻伸头看了眼,发现里面还有三个人,其中就有院长。他
们都是学校领导,正在休息室开小会,大概是为了稍后的大会做准备工作,也许是要做什么重要决定。“
我找吴老师。”司玉藻直言不讳。“
你怎么锁门了”领导道,然后上前拉了拉,发现是反锁的,就问,“钥匙谁拿的”这
种会议室,是教学秘书拿着钥匙的,也不会上锁。休
息室里面的人走出来,诧异看着外面的情景,不知何意。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窗户突然被人扔了个燃烧的纸团进来。
然后,整个窗口都烧了。窗
户上早已被人浇了一层油,遇火即燃,而门窗前几天才用桐油保养过,闻到了油味的领导们当时没有多心。
院长和三位副院长看着这一幕,全部乱出了人文弱的惊慌。“
谁要谋杀我们”一名副院长喊了出来。
玉藻道:“对不起院长,你们应该是被我连累了,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他们想要谋杀我!”“
你做什么了”院长震惊问。学
校是纯净又简单的地方,学生们哪怕再有纠纷,也不过是吵架或者打闹,怎么会杀人所
以,才进校不久的司玉藻,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他的震惊看在玉藻眼里,格外的讽刺。玉
藻哭笑不得。“
我大概是太过于美丽,美人是非多。”司玉藻道。
院长和三个领导看着她,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不能理解她为什么突然开这种玩笑,然而她的表情又是格外认真。
难道真是因爱生恨
这些小年轻们谈恋爱,什么偏激的举动都做得出来,院长也释然了。
浓烟滚滚,他们不由自主呛咳,生命面前,其他事都要往后排。整
个教学楼都乱了套。这
是圣德保医学堂的第八栋教学楼,在整个学校的西南边,一年级学生上课用的。今天在这边上课的学生不多,听闻起火全部往外跑。外
面极其嘈杂。两
位一年级的女同学彼此拉住手,她们一个短头发的叫徐景然,长头发的叫马璇,此刻她们彼此往后靠,缩成了一团,尽可能不出现在别人视线里。“
怎么办,是不是司玉藻在里面”马璇不停的发抖。
徐景然握住了她的手:“好像是咱们提醒过她了,不要得罪联合会的人”“
现在怎么办她好可怜,她又不知道。”马璇声音也颤抖了。
徐景然说:“不是我们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