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戴明杰比吴宗睿大了十多岁,一直在赣州府城生活,礼节方面自然是清楚的,想不到生活在乡村的吴宗睿,也是如此的注重礼节,这让他更加诧异,也对吴宗睿有了更深的印象。
“也好,家父身体不是很好,也是举人的功名,曾经任南京国子监博士,因年岁大了,辞官归家,一直都在家中静养,家母三年前因病故去了。”
“原来如此,那我倒是叨扰了。”
戴明杰的父亲,留给吴宗睿的印象一般,瘦的有些皮包骨头,身体明显不好,看上去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以举人的身份去做官,这是很少见的,戴明杰的父亲明显不是为生活所迫,估计是数次参加会试都不能够高中,无奈之下选择做官。
这类的举人,往往都有郁郁不得志的情形,若是怨气在心中盘旋太长时间,自然影响到了身体,就算是在外做官,也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
戴明杰引着吴宗睿,来到了南边的一处院落。
“这里就是我的住处,吴兄住在南面的客房,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一边说话,两人一边进入到院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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