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冰洛脚尖的玄力祭出,一颗蓝色的琉璃球轰然炸裂,被囚在里面的娇美少女旋即而出。很快化成和冰洛一般大小的年纪。
“阿九谢姐姐相救。”少女着一身红色修身襦裙,容貌是一顶一的娇媚,声音更似掺了糖的蜜,甜到发齁。
好一个明媚娇美的美少女。冰洛分神的光景,已被身后的少年冷不防地扯到身后,就在这瞬间,方才还笑的明媚灿烂的少女,忽地变了脸色。
见这一幕,少年也沉了面色,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并警告冰洛,“呆在原地别动。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你的眼睛。”
话落,少年隐隐一声闷哼,冰洛下意识去瞧,却被少年反手甩过来的一张画纸牢牢地封住了眼睛。凭她怎么揭,都揭不下来。
“哈哈哈哈……”一连串刺耳的诡异笑声从少女的口中传出,她指着那少年,笑的险些岔了气儿,“你竟也有为女人分了心神的时候”
“怎么样这么多年没有尝过我的瘟针,这感觉可还熟悉”少女始终挑着嘴角,慢慢走向被她独门的九尾瘟针刺中的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日日看你一人在那孤凉的位子上饮酒,就想问一句,你到底因念着谁而伤颓至此”
“你说好笑不好笑,我竟忘了求你放我出来,而心心念念地巴望着做个端酒的侍婢,日日守在那孤位下,你若缺酒,我便续上一杯!”
此时,少年的脸色已是青红一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巫医阿九的瘟针,还是这般霸道。
许多年前,荒漠尽头,有山名荒丘。
荒丘实则并不荒,只是终年覆雪,飞鸟尽,走兽逃,因实在清寂,师父便将这里叫做荒丘。但师父并不住在这里。
师父住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岁月辗转更替,晃眼间便是须臾十几年。荒丘的积雪日复一日,清寂的少年日渐成长。
不知道热闹为何物,还以为寂寞是生活常态。直到那一日,阿九带人闯进了荒丘。
她带领一群人,嘲笑少年吹牛皮,哪里会有无父无母无亲眷的小孩子,虎谁呢照这么论下去,他岂不是打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
于是阿九拿鞭子戳戳少年的脑袋,喂,你的元神莫不是一只猴儿
少年鄙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阿九哪里肯放过,凌厉的鞭子在虚空抽出尖锐的哨响,警告少年,“你若再敢走出一步,信不信我废了你!”
见少年置若罔闻,信步而行。阿九怒极,指挥着身后的一群跟班,“还不给我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一群跟班得了阿九的令,纷纷摩拳擦掌地将少年围起。一番混战,十几个跟班个个鼻青脸肿,却愣是没碰到少年的一根汗毛。
阿九气的自己冲了上去。那时的阿九,还是巫医族族长的掌上明珠,是个被惯的骄奢任性的大小姐。真本事没有多少,仗势欺人的伎俩倒是习以为常。
结果很明显,阿九还没撑到一个回合,就被少年踩到了脚底下。
她气的不断抓起身边的雪,往少年踩住她的脚上扔,结果反倒自己被雪花迷得睁不开眼睛。而少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挥着拳头,瞪着晶亮的眼睛,恨不能一炮把她拍死。
阿九吓得嚎啕大哭,“我阿哥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断断不能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呜呜呜“我阿哥还说,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懦夫,胆小鬼,不是真君子。”
“我阿哥……”阿九边哭边有板有眼地背诵她阿哥的哲理,却冷不防地被少年戏谑地打断。
他挪开踩住她的脚,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