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胆战,禁不住问道:“沙摩柯与你有仇,你杀他我能理解,可你为何又杀巩太守”
杜路冷笑道:“巩志当年杀害金旋,卖主求荣,近日又驱赶老弱守城,残戮百姓,如何不该杀”
刘宁气急道:“他再不对,也是主公任命的武陵太守,我们怎可擅自杀他。”
杜路笑道:“如今荆州都被刘贤夺取,仅凭零阳一地,城小兵少,如何能挡刘备远在益州,关山阻隔,远水难救近火,不如刘大哥随我一起投效刘贤,他日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刘宁闻言,颤抖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指着杜路道:“原来你竟存着这种心思这是叛乱啊!”
杜路道:“今我已杀了巩志、沙摩柯,便是不投刘贤,难道日后刘备还能饶得过我况且刘贤大军不日即到,仅凭零阳一地如何能挡若不投降,我们怕是就没有以后了。”
刘宁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看着杜路道:“贤弟,你我当日结拜之时,你曾说过,你有一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