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愤懑,欲挣扎起身,却被谢洛白抱得更紧。
“别扭,再扭,可别怪我做出什么别的事来……”
他的嗓音有点暗哑,身上某些部位,很快有了变化,溪草感觉到了,瞬间吓得不敢动弹。
谢洛白趁机噙住她的双唇,贪婪地反复品尝。
他好些日子没有碰她了,方才把龙砚秋压在身下时,看到的也全是她的脸,现下更是久旱突逢甘露,饿殍忽得佳肴,不尽兴不肯罢休。
溪草被钳制在他怀里,只能任他肆意妄为,许久之后,她红唇微肿发麻,双目通红,积了一层薄泪。
“我就不该替你解了这药性!”
她气急败坏地骂。
早知道,她就让龙砚秋成了事,让那难缠的女人一辈子要挟他!
可谢洛白却不是这么理解的,他笑意更深。
“不解更好,将错就错,在这里……要了你,事后,也不能怪我。”
溪草瞠目结舌,气道。
“禽兽!”
虽然很想和她继续缠绵下去,但谢洛白很清楚,现在可不是时候,他笑了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溪草连忙弹起来,像只好不容易挣开猎人手心的兔子。
谢洛白一面慢条斯理地扣着盘扣,一面笑睨着她。
“你是专程来救我的么好姑娘,算二爷没看错人。”
溪草咬着牙齿,冷冷地答道。
“若不是此事因忠顺王府而起,我绝对不会来救你!”
口是心非!
谢洛白现在可不会被她故意刻薄的语言刺激到,他依旧笑吟吟的。
“你说是,那便是吧!”
什么东西!他那眼神和语气,好似在宠溺着她的任性撒娇一般。
溪草反复告诉自己别生气,现下首要任务,是如何逃离西北,不是来和谢洛白置气的。
“二爷不是身手了得吗怎么居然会被区区一座普通小院困住”
虽说不置气,她还是忍不住要嘲讽他两句泄愤。
“普通小院除了看守我的百来个士兵,这院子四墙,还设了电网,西边养着十几只寻血猎犬,这种狗,是美国人专门用来追捕逃跑黑奴的。院子外五十米处,有灯塔炮楼,轮班值守,潘代英为了困住我,可是打造了一座特制的铁牢。”
溪草震惊,这重重防护,可谓封死了所有潜逃的漏洞,比政府的监狱严密不知多少倍,就为了关住一个人,简直是把谢洛白当成妖怪镇压了。
他说过,他在德国受过特训,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他终究是个人类,做到这份上,谢洛白是插翅难飞了。
“看来,设计逃跑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纵然冒险一试,也有八成的机率会失败。”
谢洛白点点头。
“没错,即便逃离了翼城,要绕开重重关卡回到淮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楼奉彰想当皇帝想得着魔了,既然认定我身上有龙脉图,一定会加派人手,穷追猛打。”
说起总统楼奉彰,溪草也有所耳闻,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必然是狠角色,清廷尚在的时候,他就成功镇压过全国上下闹得极凶的农民起义,还曾打退过进犯燕京的英国人,因此深得西太后信任,虽是汉臣,但势头几乎超过八旗子弟。
西太后临终托孤,钦点了几个辅政大臣辅佐幼帝,楼奉彰就是其中之一,谁知他看穿清廷已是强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