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我去德意志,又不是去应酬交际的。”
转头看到杜文佩和傅钧言手牵手站在傅氏夫妇面前,一脸腻歪,谢洛白皱了皱眉。
“杜文佩咋咋呼呼没个正经,也不知道钧言看中她哪一点。”
溪草好笑。
“有道是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他们彼此心悦,干卿何事”
“也是……”
谢洛白难得地赞同了溪草的话,下一秒却忽地变了脸色。
“二爷离开这一个多月,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和不三不四的人要保持距离,如果让爷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休怪我回来不客气!”
溪草自动左耳进右耳出,正要庆幸能有一个多月的自由,忽听谢洛白一下沉了语气。
“小四会留在雍州,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
听得还留人监视,溪草面上的笑容瞬时瓦解,谢洛白这才露出了些许满意神色。
“还有,以后断不能再和杜文佩那样胡闹,知道吗!有些女人对颜色光鲜的小姑娘心怀不轨,小心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溪草实在受不了他的天马行空,招手让躲得远远的玉兰过来,谢洛白又不高兴了。
“怎么,才和我说一会话,就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
溪草露出了个谄媚的表情,“不过是让玉兰把我送二爷的礼物拿来。”
“我也有礼物”
这一次,换谢洛白惊讶了。今日在火车站为傅氏夫妇送行,陆承宣和溪草也给二人准备了很多礼物。看玉兰拎着一只四方小皮箱上来,谢洛白十分好奇里面的东西,正要打开,却被溪草阻止。
“还请二爷上车再看。”
还和他玩你猜我猜的游戏,倒是有了点情侣之间的感觉。
“好,我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他故意说得暧昧,好像自己送了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溪草正色。
“二爷要看就看吧,不过是之前答应帮二爷画的油画。二爷先是送了我双雁,又送了报社,我投桃报李,兑现承诺,二爷千万不要想太多。”
听她千方百计撇清关系,谢洛白轻笑,胸口都在颤。
“终于发现二爷的好了”
溪草偏过脸不想理他,身体却被人一把抱住揉到一个坚实有力的怀中。
谢洛白的吻轻盈似羽,落在了她的额上。
“照顾好自己,我到了蓉城会抽空和你打电话,拍电报;如果时间赶得及,或许还能赶回来和你过年。”
汽笛声响,火车在轰鸣声中渐渐前行。月台上的人影已经完全看不见,谢洛白还是舍不得移过眼睛。
对面的傅夫人笑容中的带了一丝担忧。
“洛白,你对云卿这样上心,就不该放她一个人留在雍州。自她回家,还没有去见过你舅舅,这次就应该同行。一个月有很多变数,万一她和那个戏子……”
傅老爷重重咳嗽,傅夫人瞪了他一眼。
“和那个戏子又有来往,那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答应丈夫和傅钧言不再过问溪草和谢洛白的事,不过两个孩子,都是自己姐妹的唯一子嗣,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是希望两人能修成正果;即便无法结缘,也不愿溪草恋慕上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毁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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