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允的,这么美的日子,自己想想清楚!”
陆良驹摊开手,看着掌心上的
水泡,眼睛酸涩,但愤怒却渐渐平息下去,残酷的现实打得他无力招架,他清楚知道,自己就是个要人养活的废物。
他终于还是爬起来,跟着老头上了轮船。
码头上,停着一辆锃亮的小汽车,溪草坐在车里看着陆良驹,嘴角慢慢掀了起来。
“你这小脑瓜子,哪里想出来的这种损招!”
作为一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谢洛白对溪草这种折辱男人尊严的手段颇有微词。
溪草撇嘴。
“我没有逼他呀!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但凡有点骨气,完全可以拒绝,是他为了不吃苦,自愿抛弃尊严。”
谢洛白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