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洛白看了他一眼,小四马上把话咽了下去,后悔不该一时嘴快,犯了二爷的忌讳。
“我再派人去燕京查查看。”
在谢洛白的地盘上,溪草依然睡了个好觉,穿衣洗漱完毕,她挪开抵在门上的书桌。这是为了防止谢洛白夜袭准备的,看来并没有派上用场,谢洛白难得绅士了一回。
下得楼来,谢洛白早已坐在那里,长桌上摆着蟹黄小笼包、水晶煎饺和豆浆,溪草诧异。
“这些都是二爷做的”
谢洛白翻着报纸的手一顿,抬头斜了她一眼。
“买的,下次再过来,这些全都要你来做!”
既然可以买,为什么非要逼她下厨,谢洛白果真的有毛病。
蟹黄很鲜,饺子馅儿也香,溪草就着豆浆吃得飞快。
“今早窦世仁给我打了电话,问陆良婴母女怎么处理,既然她们想害你,那就由你决定。”
昨晚窦世仁得知谢洛白曾带兵来过月宫饭店,接走了溪草,不由一阵心惊肉跳,他的前任顾维生之死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