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一脸犹豫,“来一趟杀一只鸡、还得了他多来几回,家里的鸡都让他吃光了。再说了,都是能下蛋的老母鸡,这会儿杀了,多可惜。我看,这回就光炒菜不弄肉了。”
富贵:“”不说话,摆摆手,转身走了。
看二哥一脸便秘地出去了,如梅反而松了一口气。
谁说新女婿来了就得杀鸡招待,吃一顿全素宴也挺好,现在还不是奢侈的时候,等以后有肉都吃腻的时候。
江军见富贵表情古怪,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
看着对面笑得大声的江军,富贵坐下,脸红脖子粗地喊了声“江军哥。”
其实也没啥啦,本来就比自己大,又是大哥的同学,喊他一声哥是应该的。
江军猛地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真叫啊。”
富贵楞了一下,挠挠头,见江军看向厨房的方向,恍然大悟,“哦”
对哦,他是如梅对象,是自己妹夫,照规矩,他该叫自己“二哥”呢。
富贵起身给江军一下子,笑,“还真让你给绕进去了。我就说,咋恁奇怪的彩头”
乡下人最看重辈分,说话、玩笑很少乱辈分。有句老话说得好,“摇篮里的爷爷、长胡子的孙子”,江军用一个赌,饶了富贵。
俩人说说笑笑地起身,一人一把铁锨,把地窖周围的土铲净了。
如梅出来倒水,见地窖挖成了,过来伸头瞅了一眼,“还真是够大,能养五十只了。”
江军说:“还得再挖个小的,估计以后得分窝。多了容易生病,老兔子搞不好还吃小兔子。”
如梅问:“你这是哪里买来的种兔,要是能找人家来给指导指导就好了。家里都没经验,这么好的种兔,万一再养死了,多可惜。”
富贵忙说:“还没开始呢,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