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由我们几个把外国人引出来,再让昆布和老许从背后给他们来个一锅端”钻地鼠转了转眼睛,露出一抹精光。
“算是吧,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反正这次只是探路,也用不着所有人都上。”老烟把我们弄得很紧张,他自己反而轻松了许多,说完就继续带头赶路,我赶紧拽着伢仔跟上。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钻地鼠不停地打量四周,我有些奇怪,心说就这么巴掌大的通道,有什么好研究的
走了将近半小时,通道内的气温渐渐降了下来,隐约有一丝寒意,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跟上老烟。
看来林团长说的悬崖就在前面了,我们加快了脚步,但每一步却又无比的坚实,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空了,就可能会摔倒在地,把最前面的老烟撞下悬崖。就这样行进了五分钟,老烟在前面停了下来。
前方就是悬崖,我们站的这里稍微宽敞一些,也能勉强让大家都能看到脚下的环境。
我看下去的第一眼,就明白林团长为什么会失态了,下方的浓雾已经不纯粹是气体了,它们密密麻麻的簇拥在一起,跟雪花一样似乎已经凝结成了晶块。
感受到我们的出现,原本安静的雾团纷纷躁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没有立即冲上来,难道它们看得出来我们比林团长难对付
想到这里,我上前迈了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一点,钻地鼠却猛地拉住我,沉声道:“别动,有东西上来了。”
他边说边将我往后扯了一把,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悬崖下方就有股凛风呼啸着冲了上来,伴随着咣当咣当的声响,隐隐约约还有惨烈的哭啼声。
眼前这一幕与林团长所说丝毫不差,只是他当时是晚上听到的声音,现在是白天,怎么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在雾团在即将冲出悬崖时就散开了,场面又恢复了平静。
我惊魂未定的喘了口气,问老烟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他缓缓摇了摇头,我只好把目光转向了钻地鼠。
“凭我的经验,应该是那股风冲上来的时候撞上了某些东西,才发出了那种像哭一样的声音。”钻地鼠说着从腰间掏出绳索,一点一点放下去,一百多米的绳索很快就用完了,他抬手指了指我身上的绳索,显然想把两段绳子接在一起。
老烟挥挥手说算了,如果悬崖真的是无底洞的话,再长的绳子也没用。
钻地鼠也没再坚持,把绳索这头固定在一旁裂开的石缝里就准备下去。
他严格意义上来说跟白队一样,算是701元老,与老烟同级,这次能来作为我们的外援已经很不错了,探路的小事怎么能让他来我和伢仔对视一眼,赶忙上前拉住了钻地鼠:“前辈,我们两个下去,你和老烟替我们掠阵。”
伢仔更干脆,推了推墨镜,身体向前一跃,坠下悬崖的瞬间准确地单手抓住绳索,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钻地鼠愣了一愣,苦笑着把绳子递给我,我也没再耽搁,把枪横跨在胸前,拽住绳索缓缓滑了下去。
四周宽敞了很多,如果说我们在上方看到的悬崖口是一个井盖的话,我感觉此时自己身处的则是无边无际
的暗河。
奇怪的是我分明能通过穿梭的气流感受到四周的广袤,眼前却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
正常情况下百来米的距离,也就一两分钟就坠下去了,可是自从进了悬崖,我就感觉自己失重了,丝毫没有从高空坠落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学会了孙猴子的筋斗云,简直是踩着空气一步步往下走。
难道是浓厚的雾团改变了这片区域的磁场,局域性的造成了失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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