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的恐惧。
玄都目光中倒映着已经开始朝着北洲缓缓降落的天庭，轻声叹道：“当年你建妖庭时，那是何等的威风，力压三位老师，敢称天地同寿。可玉帝立天庭时，修为平平、威望平平，圣人已显，天道健全。”
“那又如何”东皇太一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声。
“如何看看结果便知道了，你的妖庭最终与巫族同归于尽，但玉帝的天庭，却不只是统治五部洲之地，而是征服了整个三界。”
“哦”东皇太一挑了挑眉，那张曾让无数妖族女子魂牵梦萦的面庞，流露出了少许思索。
“与你说这些又有何用，”玄都师摇头轻笑了声，“都说了你不过是东皇太一的一段记忆罢了，生灵都算不上，仅剩少许残念。”
“道友何必非要如此口出狂言，妄想动我道心”
玄都嗤的一笑，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这一笑，仿佛是在笑东皇太一自不量力，又仿若是在笑自己对牛弹琴。
而后，玄都就安然站在水罩之中，注视着那边天庭缓缓逼退无数至强者大军……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玄都师瞧了眼东海之外的虚空。
那里，灵族大军最后的防线即将被突破，已经从混沌海打入了虚空边界，很快就要冲入洪荒。
而那名从玄都城奔袭而来的大道圣人，此时却依然被两道身影纠缠的死死的。
只是，孔宣若离了混沌海，没了五彩神光吸纳五星先天之气的神通，还能抵挡这大道圣人多久
“莫要出事才好，”玄都喃喃自语，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搭救孔宣一番。
但思前想后，玄都依然选择了沉默。
就如同大战开始至今，他也只是在战局边界，拖住东皇太一这个并不算太起眼的敌方圣人一样，他所表现出的实力，虽超出旁人对他的所知，但也在合理的范围内。
可若是再显眼一点……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杨戬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