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过,林冲接着说道“经此一败,官兵最多剩下三万人,就算他们有连环马,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林冲说完看了看时迁与戴宗这对黄金搭档,对二人说道“你二人即刻下山,去打探官兵消息。
看看他们是继续用这些人攻打我们,还是向朝廷求援,亦或者就此退去,将这些消息都打探清楚,然后速速回来禀报。”
时迁与戴宗起身领命,然后转身出了聚义厅,下山打探消息去了。
郓城县,童贯所住府邸。
童贯此时正在大厅里来回走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如今五万大军只剩下两万多人,又士气低落,无法再战。
这使得童贯很是恼火,此次出兵他是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的,若是惨败而归,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是对自己威望的打击是很大的。
“不行,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童贯在心里想道。
郓城县令及那个张虞侯正在旁边坐着,他二人当然知道童贯为何事烦心,打了败仗,作为一军主帅怎么说都是要负责任的。
那张虞侯看着童贯愁眉苦脸的样子,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突然心生一计,。
只听他对童贯说道“大人,可是为如何向圣上交差而烦恼”
童贯听完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说道“是啊,本枢密本以为亲自领五万大军,来讨伐一个小小的梁山,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却不想会是这种结果。
六员大将,还未到郓城便被擒两人,五万大军只一战便折损近三万人,如今只剩下区区的两万败军,又士气全无不可再战,当真是惨败,本枢密实在愧对圣上的信任,无颜再见圣上啊!”
童贯说完假装擦了擦眼泪,其实眼中根本没有泪水。
张虞侯媚笑着说道“枢密大人对圣上的忠心可照日月,我想圣上定不会怪罪大人的!”
童贯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是本枢密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啊!”
“其实以小人看来,此战之败,错不在大人,而是另有其人。”张虞侯靠近童贯低声说道。
“哦……虞侯此话怎讲”童贯惊喜问道。
张虞侯四下看了看,见厅里除了自己三人和亲兵,便再无外人,这才放心的说道“大人想一想,那呼延灼和关胜二人武艺如此高强,却为何打不过那区区的梁山贼寇
若是只有一次还可能是失手,可是这两三次就说不过去了,难道梁山贼寇武艺全都在他们之上,我看未必。
大人可否还记得昨天在战场之上,当那林冲出言侮辱大人时,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可唯独他二人面带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当大人问何人出战时,他二人作为正副主将,却没一人主动请战,最后还是迫不得已才出战。
可二人出战之后的表现,大人也亲眼见到了,先是与那贼寇头子眉来眼去,故意拖延时间,后来交手也不使出全力,只是做样子欺骗大人。
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张虞侯说道。
“小人!”
当张虞侯说完,县令的脑海里瞬间闪出这个词语,不过脸上依然是微笑的表情。
童贯听了眼睛一亮说道“虞侯的意思是……”说到一半,童贯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张虞侯点了点头说道“宁死道友,不死贫道,大人可别忘了,他二人对大人可是一直不满,若是回到东京他二人对别人乱说些什么,这样对大人的名声可就不利了。
先下手为强,无毒不丈夫!”
童贯听完背手来回走了几圈,显然在考虑这么做的利弊。
童贯来回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然后一脸坚定的问道“说说具体应该怎么做”很明显,他同意了张虞侯的建议。
张虞侯听了脸上笑意更浓,弯腰回道“此事做起来简单,明天大人把他二人叫到城里来,只说商议军情,他二人必不怀疑。
到时大人提前在大厅周围布置下亲兵,等二人进到大厅之时,大人便命人即刻将他们拿下,名义就是他二人私通梁山贼寇。
到时大人再派心腹将领,去城外大营拿了宣赞和郝思文,这两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