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的。
总算老天照应,除了那天的大雪外,接下去几天只是偶尔飘上几朵雪花。一路上,杜岭怕孩子们病了,一直悉心调理他们的身子。又和在西院时一样,跟着三人打拳,空了就学鞑靼话,学认路、画图,帮着承钧照顾马,又帮着南宫瑾教承锐写字。
直到陆续出现了帐篷、和东倒西歪的板房。
房屋越来越多,并不像中原的样式,倒是更像固定的帐篷。不过,每片房屋的不远处都驻扎着几个营房的兵士,整片草原显得更乱了,而且越往中心人越多越热闹。
承锐兴奋的盯着这一切,舍不得眨眼;承钧一直喃喃的说‘这里就是土默川呀,这里就是大板升啊……。’
杜岭见南宫瑾熟门熟路的在一片房屋、帐篷里转了二刻钟后,忍不住问:“今天晚上,我们还住车上不”
“都到了,还住车上干嘛就是没这么多房间。”南宫瑾不太确定的说:“理一理,应该还能腾出一间吧。”
南宫瑾停车的地方,是间板屋,门口大大几个字“洛家南货铺”。铺子里只有一个和承钧差不多大,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坐着。
南宫瑾下车,笑着喊他:“小光。”
叫小光的男孩,呆呆看着他,似认不出眼前的人,南宫瑾也不急,走到他面前,拉起他两只手,做出对手指的动作,微笑的念起不知名的儿歌“虫虫对、虫虫对,虫虫飞飞,虫虫对……。”
小光开始只是呆呆的任由南宫瑾拉手做着动作,终于在南宫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