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我的耳畔,像是远古的钟声般缓慢的落下来,从我的耳朵钻进我的心里:“但这些都和我们没关系,我要的,是那天夜里钻到我床上,把我强上了的那个女人。”
“你说什么呢!”我被他说的脸上发烧,挣扎了一下:“别胡说。”
“你忘了”邢以风越来越过分,越说越不要脸:“那天晚上,谁先扒了我的睡裤骑在我身上的我本来都没反应过来,结果某个小妖精使劲儿往下一坐,就——”
“闭嘴!”我被他说的都快炸毛了,起身就要下床,却被他又笑着捞回床上,这回他没再那么放肆,而是拿被子紧紧地裹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知薇,相信我。”
我当时沉浸在他的温存里,对他说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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