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吗”
洛惊鸿美眸微闪，颇有些呆愣的看着杨凡，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又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她的调整能力很快。
此时此刻，几番对话下，她美丽的脸已经恢复平静。
“惊鸿，别这样”
杨凡苦笑一声，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而不远处的永生忍不下去，干脆一吼：“洛惊鸿，少来这套，你刚才的脸跟红桃子似的，还装什么当我们傻吗说，你究竟看到什么幻觉了，难道是你跟杨凡，嘿嘿，那样吗”
“哪样”
杨凡诧异回头。
“哈哈，你说呢。”
永生笑眯眯：“曾经的潘多拉圣域，希望之门，某些人”
话犹未了——
“没有！”
洛惊鸿径直否认。
“嘿，若非真的，你怎知本帝在说什么”
永生取笑道。
“我可以听出。”
洛惊鸿辩解：“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永生继续逼问。
“就是、就是”
洛惊鸿犹豫着，最后勉强吐出一句话：“就是眼前一亮了！”
“眼前一亮”
她的话一出，别说永生听不懂，纵是杨凡、伙伴们、四大族长、夜岚等全加在一起，那脑袋也不够用。
“到底什么意思”杨凡皱眉一问。
“眼前一亮，就是眼前一亮。”
洛惊鸿嘴角一扬，眸光瞅着杨凡，微微笑道：“就是突然醒来，看着你，你整个人，你的眼睛，就很闪耀的感觉，仿佛一刹那的光芒万丈，让我大吃一惊，由此嗯，脸就红了。”
“闪耀”
“光芒万丈”
“大吃一惊”
杨凡咂着嘴巴，满脸不信的样子：“惊鸿真的假的别骗我啊，这很重要的！我怎会忽然的光芒万丈”
“而这又在证明什么”
“是你说的那三句话，那四个字中的‘你’，指的我吗而‘我们’，便是指我们的前世吗”
“莫非无尽岁月前，你与我之间，真有某种联系”
“你看见的那位生灵，真的就是我”
“惊鸿，你能不能再讲仔细点。”
此话一落，杨凡很认真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开玩笑。
因为，他感觉这的确非常重要。
且他原本是始终不信的，但以洛惊鸿当下的说法，又让他不得不产生那种奇怪的联想。
“我”
“不知道”
“可能吧”
“也或许错了，我记不清”
洛惊鸿的回答断断续续。
她的神色中，透出明显的怀疑感。
只要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其实也不确定。
“你不确定”杨凡问了。
“不确定。”
洛惊鸿轻轻摇头，解释道：“事实上，我根本回忆不起为何要说那四个字，也完全记不得那四个字是否与你相关，更不明白你所猜测的那位生灵，是不是真的存在。”
“总之，我的记忆是残缺的，无法更多的证明。”
“但醒来后，看着你的眼睛，的确有某一瞬间，感觉你整个人光芒万丈，照耀出绚烂的白光，很神圣。”
“不过，这过程极短暂，一晃即逝。”
“而现在，我再注视你的眼睛，已经没有了。”
“仿佛刚才的经历，真是一场幻觉。”
“可若转念一想，这种幻觉，又该怎么理解呢是只有看你才会出现还是本来就要出现，只是恰好看见了你呢”
她尽量说的够清楚。
她几乎将所有感知一一道来。
但她唯独隐瞒了一件事，那便是她真正脸红的原因，之前那一瞬间，她眸光中所见到的杨凡不仅光芒万丈，更关键的是，同时间，她的心跳加速，她的血脉都有一种兴奋感。
不，甚至可以说，有一种隐形的！
这种，好像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