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百名士兵带金先走,但却是并未有损北完军全军的士气,反而因为看见屠奢单于的信守承诺,而士气上升,更为勇武不畏死。
双河军阵的上被打开数个几百个缺口后,后续的北完骑兵并没有立即就是急不可耐的突入,而是拿出马袋中装得破甲标枪,迅速的向车垒后的双河军投掷而去。
很快在一阵噼里啪啦的砸击和木材断裂声中,在车垒后第一线的那些安西铁林士和材官手持的长盾上,瞬间就是扎满粗大的破甲标枪,许多长盾因为被数十甚至是百柄破甲标枪扎中刺穿后,因为不堪重负,而断裂开来,碎裂成一块一块的,将躲在盾后的安西士兵给暴露出来,紧接着被飞射而来的破甲标枪杀死或者所伤。
安西军阵中后排的nn手立即就是反击,甚至在更后排的跳荡士,也是疾步奔到前方和两翼,投掷羌人飞枪,杀伤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站位密集,很容易瞄准的敌人,为前排的铁林士和材官,减轻压力。
毕竟安西军的nn等远程武器更为犀利,而且盔甲也比北完骑兵高一档次,这样互相伤害的对射,北完军完全是占不到半点便宜,所以很快北完骑兵就停止投射标枪,开始拿出长矛和狼牙棒等近战搏杀武器,开始从那些车垒缺口处冲入,开始居高临下的用长矛戳,用狼牙棒砸,疯狂的攻击安西第一线的铁林士和材官。
盾牌和各种武器剧烈的响动骤起,最前方的北完军中最勇猛善战的格尔虎奴兵和宫帐卫队将长矛和狼牙棒直接密集如雨着砸刺向安西军第一线材官和铁林士这等重甲矛兵阵列当中,这是种让孱弱者无法忍受的残忍战术,但最前列的几排铁林士和材官虽然在猝不及防下,被掷砸得血肉横飞,但还是继续挨在一起,怒喊着保持了阵势,有的后列勇敢的士兵,还捡起地上或是插在尸体上的北完军标枪将其反投回去。
“稳住阵形!”
“出枪!”
“出枪!”
“将这些胡虏给捅刺下来。”
“钩他们的马腿。”
挡住敌人凶悍骑兵的第一波猛击稳住阵形后,铁林士和包括作为二线兵,原本以为难堪大任,但在这一场战争中却是无有胆怯慌乱,表现的和主力野战军士兵一样娴熟镇定的材官部队,在经验丰富各级指挥官的命令下,开始反击。
大部分枪盾手出枪寻机去捅刺马背上的敌人,但因为分散在整条战线上的枪盾手,没有兵力优势,无法做到四五人同时捅刺北完骑兵,所以安西枪盾手捅刺而来的钩镰枪,常常被马背上的北完骑兵给格挡或是躲过,极少有北完骑兵被捅刺落马的。
但安西枪盾手做着这看似徒劳无功的捅刺,可不仅仅是为了捅刺死北完骑兵,而是为了吸引南下北完骑兵的主意力,在这些安西枪盾手与北完骑兵战斗时,他们的有些同伴悄悄蹲下身子,用手中的钩镰枪去切割马腿。
马腿一被切掉一只后,无论那马背上的北完骑兵如何悍勇,战技高超,将长矛,狼牙棒和盾牌舞的如同花一样,也是会连同断腿的战马一同到底,在被摔得七荤素的情况下,被一涌而来的安西枪盾手给乱枪戳死,或者是直接就是被安西军踩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