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或者说他们也是预料到了,但没有到最生死生存亡之际,他们不敢将自己的赌本全部压上去,所以只想选择守卫孤石山这一条,在他们意识中最保险损失最低的方案来实行,说白了就是缺乏孤注一掷的气概。
李铮看着油盐不进的那些南阳大族,想起了临行前,自己的司马姜恪对这些南阳大族的评价,色厉胆薄,干事惜身,弃国重家,自私自利,不堪造就,不能为伍。
姜恪除了评价了一番南阳大族外,而且还告诉了李铮一个让南阳大族心甘情愿等上李铮战车,去疏勒救援的方法,那就是逼迫,用那些南阳大族最紧要的东西去逼迫。
想到姜恪的临行叮嘱,李铮立即口风一改,狡诈一笑道:“好!很好!既然诸位无意救疏勒,那我们立即就各奔东西吧,反正不管怎么抵抗,最后也是败亡一途,到不如早做打算,早一步跳出火坑为好。”
那些出自南阳大族的焉耆子弟一听李铮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一转弯,都是错愕不已,不停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