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没有应答,她眯起了眼,看着叶绥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自自语道:“是什么呢”
她总觉得叶氏有些怪异,但是究竟是哪里怪异,她一时之间却想不明白,所以才会问身边的鸣雁,但是鸣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怪异的感觉频频出现在贤妃心头,如此的明显,她根本不能忽略。
像贤妃这样的人,直觉有时候反而是一种很准确的提醒。
她一时没能想到叶绥怪异在哪里,非但没有将此放下,反而总是在努力思索着、回想起叶绥离开的背影。
到底是哪里怪异呢
直到寿康宫中的崔嬷嬷有事来禀,她才猛然意识到这怪异是什么。
寿康宫的人不多,但是必备的配置还是有的,除了宫女内侍侍卫之外,还有几位年长的嬷嬷。
这一天,崔嬷嬷向贤妃这样禀道:“娘娘,鸣鹂那丫头已经被皇上宠幸了。虽然她极力掩饰着,但是奴才还是看出来了。”
鸣鹂与鸣雁虽然都带着个“鸣”字,但在贤妃心中的份量却不一样。
鸣雁是心腹大宫女,鸣鹂却是在偏殿伺候的二等宫女罢了,因此崔嬷嬷才敢来禀。
贤妃听了,淡淡地说道:“无妨,这是本宫的意思,崔嬷嬷你无须忧心。”
能在寿康宫当差的人,自然是贤妃所信任的人,鸣鹂虽然不能与鸣雁相比,却也是经过贤妃重重考验才留用的。
如今皇上大多时候宿在寿康宫,光是宣贤妃侍寝这不可能,而她又不愿意别的妃嫔进入寿康宫,因而吩咐了下去,令寿康宫的宫女们只要有机会就侍寝。
这个侍寝机会,对于许多宫女来说,都是一个飞上枝头的大好机会。
鸣鹂也是个知情识趣的,在侍寝之后就立刻向贤妃禀明了情况。
作为寿康宫的宫女,鸣鹂看得很清楚,即便她侍寝了,真正能作她主的人,并不是皇上,而是寿康宫的主人贤妃。
贤妃对鸣鹂的做法还算满意,不过她并未将鸣鹂侍寝的事情宣扬,还勒令宫中众人严守口风,崔嬷嬷是怎么知道的
令宫女侍寝这个事情,说出去到底不好听,还是不宜声张。
崔嬷嬷恭敬回道:“娘娘,奴才以前曾经协助过女官记录过彤史,见过许多宫女和贵人,但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