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纬言在晏寓的肩头蹭了蹭。
他犹豫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手搭上老男人的腰。
不巧晏寓就在这时放开了美少年,别过头打了个喷嚏。
蓝纬言伸到一半的咸猪手尴尬地顿在半空。
“小晏哥哥,你着凉了”蓝纬言轻声问。
“没有,不好意思。”晏寓从口袋掏出纸巾,擦了擦鼻子,“可能被什么人惦记上了。”
“小晏哥哥这么帅,一定有很多人惦记吧”
“哎没有的事。”晏寓一脸痛心疾首,“惦记我的不是房产中介,就是卖保险的。当然了,他们惦记的也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钱。”
蓝纬言坐到米色的三人座沙发上,装得漫不经心,问道,“那小晏哥哥有惦记的人吗”
晏寓跟着坐下,认真地反思了片刻,“大概就我儿砸一个吧。”
蓝纬言瞪大了眼睛,“儿砸”
“对,过去只有我一个人整天惦记我儿砸;现在开始,你也要跟着惦记了。”
“呃……”
劣质的白炽灯发出轻微的漏电声响。
晏寓觉得,坐在身边的蓝纬言比餐厅里那个漂亮男孩多了分小心翼翼的可爱。
“傻瓜,”晏寓情不自禁地揉了揉他的头,“我的公司就是我儿砸。今天起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了……”
“嗯哒。今天起,我也要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儿砸。”
晏寓乐了,“哎哟,那我是你儿砸他爹,你就是……”
“哎呀,那我不就是小晏哥哥的老婆了嗷,你占我便宜!”
蓝纬言拿食指戳了一下晏寓的肩,一副被调戏的小媳妇样。
“我……”晏寓黑了脸,“你占我便宜才对吧我从来不做别人老公的——我是下面那个。”
蓝纬言凝视老男人的脸长达三分钟。
他对老男人非要做零号的执着至今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