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话音堪堪落下,周身的空气,瞬间便已冻结。
冷幽深邃的褐瞳深处藏着绵延不尽的晦暗,文锦讪讪低下头,不敢再说多一字。
景榑宸看了他片刻,半晌,才将警告的眼神淡然自若收回。
再开口时,已然恢复他惯常的淡然口吻。
“她是迄今为止能控制我发病的良药,其他的,不会再多。”
吃醋
呵,不存在的。
文锦点点头,嘴上回答,“是。”
不过他并不相信这是景榑宸的真心话。
仅仅是‘药’,让人好生照顾着就对了,何须亲力亲为,取个体温计还要自己来,气那‘药’对他笑脸盈盈
文锦摇摇头,失笑。
也不知那位唐小姐是否有这超能力,非但能治好景先生的怪病,还能治好他的口是心非。
文锦眼睛闪了一瞬,他挺期待的。
……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对唐淼淼的确毫不关心那般,景榑宸吩咐文锦把人照料好,没再过问。
殊不知一不小心就把阴晴不定的大金主给惹恼了,生龙活虎的小猫咪,直接成了脱水的鱼,每天哼哼唧唧过得可怜的紧。
五天后
某高级会所钻石包厢
景榑宸手里捏着酒杯,就坐在那儿,跟个石头一样定了一段时间。
司礼勋挥杆,把白球给误撞进去球带里,嘴角狠狠一抽。
直接把剩下的台球打散,堂堂司家少爷,名流圈顶端上多少人巴结仰望的人物,现在说耍赖就耍赖。
“不打了不打了,这杆子一点都不好使!”
杭纪白淡定的揭穿,“这是你自己放在这边的球杆,还说是专门找人为你量身定制。”
“……”
司礼勋眼光一转,端着下巴坏笑起来,“景榑宸那家伙怎么回事最近有超过十位数利润的生意值得他眉头紧锁”
杭纪白看了一眼,再次一针见血,“为情所困。”
“噢”司礼勋拉长尾音,“此话怎讲”
杭纪白竖起食指,摇了摇头,朝着景榑宸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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