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皇上和尚书台为此闹僵,这盛怀还成了一个难题。
“盛怀恐怕也是不得已,背后多半是江南的那些门阀世家。”林公公淡淡的说,盛怀的家不在扬州,他是豫州人,扬州改制与他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他干嘛要阻拦,背后没有扬州本地的那些土鳖才怪。
柏公公轻蔑的哼了声:“那些江南侉子不知天高地厚,林公公,这些家伙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敢与朝廷对抗。”
“你不要小看了这些人,扬州刺史没有他们的支持,是坐不稳这个位置的。”林公公叹口气,如果这天下是棵树,朝廷就是树冠树干,门阀士族则是树枝树根,黎民百姓就是就是土壤,朝廷通过这些门阀士族吸取养料,二者相辅相成,互不可缺。
“对付盛怀,其实就是对付那些江南侉子。”林公公接着说,眉头拧成一团,到现在为止,他依旧没有找到好办法。
“皇上是什么意思”柏公公问道,话刚出口,他便知道自己错了,老祖宗为扬州的事已经几次催促了,这本身就说明皇上已经着急了,看看林公公略微讶异的神情,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的问道:“上次柳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