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不满的冲柳寒作个手势,柳寒抱拳致礼,转身进去了,路上还听见吕修在点评鲁璠的画。
“不管是谁,不要打搅我。”柳寒对左兰吩咐一句后,便关上门,他没有服药,因为他压根就没受伤,但又必须这样作,范举回来后,一定会来探望,要瞒过这老江湖,他就必须作点事来。
盘膝坐下,他开始思索如何处理伦,不知伦出自那个宗门,他肯定不是正常的天下行走,否则他就该上宫里登记,但他没有,所以,他要么是偷偷下山,要么是宗门所派。
但现在自己遇上他,而且还暴露了身份,所以,对他的处置要快,要果断。
想到这里,柳寒摸了摸怀里,里面有两张符,一张是怪老头送的铁甲符,另一张是玉真子赐的剑符,这两张符一攻一守,正好合适,这两张符,他一向随身携带,除了洗浴,从不敢假手他人。
慢慢的柳寒进入冥想中,内息缓缓流动,几十个循环下来,疲倦一扫而空,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外面有人在走动,都刻意保持安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柳寒深吸口气站起来,想了想没有开门,又坐下继续调息,又过了两个时辰,柳寒估计差不多已过亥时,他这才起身打开门,院子里,除了张梅俞美左兰三人,另外还有范举夫妻。
看到柳寒出来,范举松了口气,张梅迎上来,上下打量,颤声问道:“爷,还好吧”
柳寒微微点头,轻轻拂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笑了笑,冲范举抱拳:“劳范兄担忧了。”
“说什么话,”范举笑道:“今日大获全胜,柳兄居功至伟,范某和兄弟们非常感激,柳兄为我等负伤...”
“范兄过了,咱们江湖人,直来直去,说那些干什么,你帮我出气时,我可没说什么。”柳寒呵呵笑道。
范举也报以一笑,范家嫂子连忙招呼左兰把饭菜端出来,范举陪着柳寒坐下,几个女人忙碌起来,范举刚拿出酒,张梅劈手夺去,范家嫂子笑骂道:“负伤了就少喝酒,要喝,等伤好了再喝。”
范举冲柳寒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柳寒随意的说:“嫂子说的是,我听嫂子的。”
左兰端来饭菜,柳寒也一点不客气,没有礼让,端起来便狼吞虎咽,很快便吃了两碗,才放下碗筷,长长舒口气。
“别围着了,我没事,忙自己的事去吧。”柳寒对张梅她们吩咐道,张梅低低的嗯了声,她拉着俞美左兰上前面去了,范家嫂子也跟着过去了。
范举一直在看柳寒,见柳寒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精神还不错,他叹口气:“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