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心,在院子里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便进屋了。
“是不是咱们的人”
“不是。”范举答道,范嫂明显松口气,范举又说:“舵主提出个计划,利用这次机会,将五鬼从城隍庙赶走,争取将这块地方控制在我们手上。”
范嫂皱眉:“控制在我们手上邬舵主在想什么!”
“我看他们还是想在帝都作些事,唉。”范举叹口气,显然他并不赞成这样作。
范嫂没出声,房间里陷入沉默中。
“主子。”左兰很敏感,柳寒集中注意力听那边,这边的动作自然缓了,左兰感觉到了,便说:“奴给你擦背吧。”
“好。”
柳寒说着松开左兰,趴在澡盆上让左兰给他擦背,左兰拿起毛巾给柳寒擦背,她的动作开始很轻,慢慢的加重,柳寒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墙的另一边。
良久,范嫂叹口气:“那怎么办”
“只能先拿到这块地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范举目无表情的答道,回来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想,这事的利弊,说实话他看不清其中的利弊。
“要我出手吗”范嫂问道,范举摇摇头:“邬舵主还是很谨慎,这次出手的都是我在城卫军中的兄弟和朋友。”
范嫂点下头,停顿一会,才又问:“唉,会主呢还在帝都吗”
“不知道。”范举答道,俩人的情绪都不高,却也没发牢骚。
柳寒立刻意识到,上次他看到的那几个人影,不是普通人,而是兄弟会的会主,他心里有丝遗憾,兄弟会会主冒奇险到帝都,必定有大事,而且,范举显然将来会受到重用。
可惜了,机会就在他的谨慎中错过。
范举夫妻又说了一会,俩人便吹灯睡觉了。
柳寒转过身为左兰擦背,细细品味了一番她背部的美妙,感到水渐渐凉了,左兰可没他的修为,可以抵御严寒,柳寒这才结束了这场香艳的澡。
第二天,柳寒左兰还是在惯常时间里起床,俩人昨晚就在前面的店里搭了地铺,早晨起来后,左兰还是象往常那样,在灶台上忙碌,柳寒将前面的店收拾干净,范举过来告诉他,晚上不要出门,他会和几个朋友过来。
张梅和俞美醒过来,柳寒又替她们检查了一遍,很幸运,俩人恢复得很好,张梅的伤要轻点,加上昨晚柳寒给她疏通了经脉,恢复得更快点,俞美则要麻烦些,骨头断了,需要调养,尽管柳寒的丹药很好,可也不能让她的骨头一夜之间长起来。
柳寒专门为俞美配了一剂药,自己出去抓来,这种药是外用,他的丹药太宝贵,材料和炼制都十分不易,用在这种伤上,太奢侈了。
柳寒盯着火,小心的熬药,这熬药是门学问,不是说随随便便熬好便行了,得盯着,看着火,盯着水。
经过昨晚后,左兰依旧还是那样小心羞怯,偶尔偷偷看柳寒一眼,便迅速转过头。
“哎!这怎么啦!怎么关门歇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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