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就是家父所说的诤友,是真正的朋友。”
柳寒松了口气,薛泌也端起酒杯:“其实,在外人看来,我薛泌出身门阀,堂姐为太子妃,按说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我薛家的门第并不高,那些高门第人家根本看不起,好在有个堂姐是太子妃,若是没有这层,什么田家崔家,根本进不去。”
说到这里,薛泌深深叹口气,似乎要把以前受的委屈全从这口气中叹出去:“现在好了,我堂姐成了皇后,我也入了中书监,将来我再入尚书台,哼,我要让那些欺负我薛家的人瞧瞧,我薛家也有大起的一天reads;。柳兄,你得帮我。”
柳寒再度端起酒杯,薛泌也端起酒杯,俩人相对而敬,放下酒杯,柳寒看着薛泌叹道:“令尊真是位睿智的老人,好,这事我帮你!薛兄,咱们刚起步,要入尚书台,你现在的表现还不够,你还得有更好的表现。”
薛泌点点头,柳寒再说:“现在你在皇帝心里已经打下一个楔子,你以前太荒唐,皇帝恐怕还要对你考察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你依旧要谨言慎行。”
薛泌再度点头,他随即想起一事:“柳兄,你对塞外的情况了解吗”
柳寒先是愣了下,随即想起来:“你说的是中部鲜卑吧,我的商队曾经去过,有所了解。”
“中部鲜卑的金雕部落和鸣镝部落有了争端,朝廷在出兵不出兵之间争论,你说出兵好还是不出兵好”薛泌问道。
柳寒略微想了下便忍不住笑说:“出兵现在草原上冰天雪地的,他们自己都不会打,出兵干什么”
“不是,是明年开春之后。”薛泌又赶紧补充道,然后期待的看着柳寒。
柳寒轻轻哦了声,然后没有开口,端着酒杯细细思量,薛泌没有打搅他,边喝酒边等待,过了会,柳寒将杯中酒喝干,看着薛泌说:“能不能出兵取决于两个条件,第一,朝廷府库是否充盈;第二,军队是否可战,这军队是否可战,又取决于两点,第一是军队是否有合格的统帅,第二,军队士气是否可用。”
薛泌叹道:“是啊,朝廷府库空虚,顾玮报告说,朝廷今年的税收比起去年还少两成,根本无力出征塞外,方回谋反后,并州边军军心不稳,你说的两个条件都不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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