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七个粥棚,可粮食只能维持半个月!粮价现在已经二十两银子一石!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王爷!”峦玄的声音里带着点批评责备,秦王长叹声坐下来,他很是沮丧,自从发生旱灾,他便预料到会有大批灾民,就召集了雍州的门阀富户,希望他们能慷慨解囊,可让他失望的是,仅仅募集到三万两银子,其中一万还是雍州名门皇甫家捐助的。
峦玄平静的看着书房上挂着的横幅,“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雄才大略的太祖皇帝留下的名言,秦王将这行字挂在书房中,随时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以免有失仪态。
“柳寒虽然不肯给钱,可从他目前的情况来说,证明他在经商上确是奇才,王爷,咱们不能太着急。”
“可现在怎么办”秦王叹口气,目光落到书信上,正好落在那个向门阀士族征税上,又恨恨的骂道:“这些门阀,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峦玄始终端坐,哪怕秦王失态时,他依旧稳如青石,神情间没有丝毫变化。
“柳寒虽然没有给钱,可他的建议倒是不错,向门阀征税不可能,但我们可以拍卖盐铁经营权。”
“上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