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去看看如何”
凤非离沉吟着。
月饼便这么眼巴巴地等着。
凤非离想了想,道:“好吧。”
月饼如获大赦,对凤非离感恩戴德,“您真是一个好人啊!”
“别说得太早,人什么情况我还没见过,说不定毒入膏肓了,我也没辙。”凤非离先泼了一盆冷水。
月饼这一听,也急了,他拿个解药出来这么久,七爷没宰了他便算不错了,若是耽搁了那姑娘的性命,那他万死难辞其咎!
“那我们得赶紧过去。”
他在前头带路,走得极快。路上遇见带凤非离跟四月过来的那个小厮,后者指着凤非离“啊啊啊”几声,就跟四月失声了一样。
月饼斥了一声,“还有点规矩没有。”
这派头,还挺有老大架势。
那小厮当下就不敢说话了。
可月饼一转头都对凤非离点头哈腰,“小公子,前面就到了。”
凤非离点了点头。
心头对这小厮的狗腿更满意了一分。
眼前再走过几间屋子,就到了病人的房间,也就是唐雅正心尖上的人儿,凤非离倒也好奇,没听苏祁说这唐雅正娶妻了。
莫非是养在外头的
月饼到了,先与守门的小厮交流了一会,得知唐雅正不在,有些吃惊,“刚云糕大哥过来,似是出了一些麻烦,七爷就赶过去了。”
“那那位姑娘呢。”
“在里头,就等着月大哥你的解药了。”
“好。”月饼说完就匆匆地推开门,不过没等他们进门,里头的门先打开了,苏祁的质问声便一头砸了过来。
“解药到底送来没有!”
月饼一眼见到苏祁,满是吃惊,但也涌动着惊喜,“苏先生,您也在!”
“我是在,只是你小子到哪里鬼混了,要你取个解药还去了老半天,还有这位……”苏祁一抬头,正要斥责月饼摸鱼,顺便再骂几句他还有闲心带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