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有些药明明我们出厂价才几块钱,去到病人手里要上百块,在病人看来还以为是药厂坑,我们都不敢升价,因为那样苦的还是病人。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自从我看过出货单以后,我心里就一直有个念头,让药品价格降下来百份之五十。”
段艺秋一个女人家家竟然有如此宏大的想法看不出来!王子阳不免对她肃然起敬:“这应该很难吧”
“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怎么说”
“说容易吧,首先要成为华夏国第一大药企,独家占据医院日常用药百分之四十比例,从而拿到更多话语权。说难吧,搞定这个目标以后,只要我们集团组建一个上架监督部,由我们直接供货给各家医院,就可以避开中间商。而且还能开个物流公司做全国配送,压根不用高药价,我们和医院都能吃饱。”
“不懂这些,不过听着好像很靠谱。”
“我已经想了好久,但谈何容易。”段艺秋一声叹息,这是王子阳自从和她见面开始第一次,她就不是一个轻易叹息的人,“首先我妈那关就很难过。”
“为何这可是一个壮举,如果能完成,将会名留青史。”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