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抢救,善语笙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顾珩为他办理好转院手续,善语笙便又被送到顾氏私立医院。
相同的房间,相同的病因,只不过上一次是激动,这一次是气愤。
善语笙躺在病床上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醒来。
暮离考虑着是否应该通知善家,思来想去,最后拨通了善氏总裁的电话。
她将善语笙住院的消息告诉给了温柔。
温柔接到电话,微停了几秒钟,说道:“给我地址。”
“好。”暮离挂断电话,将地址发给温柔。
中午时候,白小荷来给两人送饭。
顾珩自然是正常的食物,暮离则是一瓶新鲜的血液。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各自享用着自己的午餐。
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有刀叉划过盘子的轻微声响,以及玻璃杯放置在桌面上的动静。
顾珩偶尔抬头看暮离一眼,复又垂下目光。
暮离感受到他的视线,若有所思,过了几分钟后,说道:“你有话问我”
“没有。”顾珩回答道。
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经得到答案了,一个,两个,三个……
哎!
全民都是她的夫。
他很惆怅,却没办法改变什么。
暮离放下玻璃杯,抽出餐巾纸擦拭嘴角,“下午,善氏的温总可能会过来一趟,你需要回避吗”
“不需要。”他和温总关系还行。
“嗯,我吃好了,你慢用。”暮离起身走出房间,朝隔壁善语笙的房间走去。
顾珩望着暮离远去的背影,手中刀叉往盘子里一放。
那块巴掌大小的牛排只吃了三分之一,他的胃口真的不太好。
…………
下午两点,温柔来到顾氏私立医院。
她高挑的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尊贵优雅,不失威慑。
“你好,我是温柔。”温柔站在暮离面前伸出右手,作自我介绍。
她眼神深沉,扫量在暮离的身上,透着一抹浓烈的探究。
暮离伸手和她握了握,任由她打量着自己,淡然自若,相同的口吻里说出类似的话语:“你好,我是暮离。”
“略有耳闻。”温柔轻眯着眼,眼底含着浅色的笑。
这就是那个把她小叔迷得七荤八素的女人!
不错,今日见到真人了。
…………
病房里,善语笙已经醒来,正在和暮离生闷气。
“不吃,我不吃饭,都给我拿走,滚出去。”他推开摆在面前的食盒,饭菜洒了一地。
空气中瞬时飘起饭菜的香味,浓郁至极。
他扭头看向顾珩,那一尊怎么赶都不会走的大佛,几乎快要气炸了,心跳直线上升:“你、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顾珩坐在一旁翻阅今日的财经报纸,眉眼不抬,全然无视掉吵闹的善语笙,没有任何回应。
善语笙气恼之下,又把床头柜上的水壶茶杯等等,全部都摔在地上。
一片水壶的碎瓷砸在门后,迸溅到暮离的鞋尖前。
暮离推开门走进去,望着满地狼藉微微皱了皱眉,“善语笙,不许胡闹。”
善语笙所有的怒火在看到暮离的一刹那瞬间化作委屈,就连抱怨声也软了几分:“你让他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温柔跟着走进来,一开口就是温软的训斥:“不要这般胡闹。”
“……”善语笙眨眨眼,顿时迷惑了。
暮离怎么把这个坏女人带过来了存心给他添堵。
全天下都知道他不喜欢温柔,讨厌这个姓温的女人,恨不得她马上就……
善语笙甩甩头,没有再往下想去。看在哥哥的份上,他就积点口德。
顾珩放下财经报纸,从耳朵里取下两粒耳塞,起身和温柔打招呼:“温总,幸会。”
“顾总,我家小叔不懂事,还望你多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