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吧”商贩们交头接耳,讨论着眼前这一行人的来路。
他们惊奇的发现一件事,就是那些黑袍人的手袖上全部都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巾。
丝巾很宽,很长,在那些黑袍人的手臂上系成了一朵黑色的团花。团花下隐约露出一抹纯色的白,细看着,那是一片白色莲花的花瓣。
白色的莲花瓣
那是什么东西
商贩们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这个疑惑,可是,不待深思,那疑惑转头就被眼前声势浩大的队伍给冲散了。
街道旁,每一个商贩的脸上都渐渐的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彼此间挑眉眨眼,似乎遇到了极其有意思的事情。
真不错。
她们女娇城好像来新人了,希望这一次的客人可以住得长久一点,也给她们一点逗弄的乐趣,免得日子太过漫长,乏味的紧。
…………
嘎吱,嘎吱吱。
马车缓慢前行,顺着女娇城最大的主街道一路向前行驶,寻找能够住下的地方。
马车内,赢荼睁开眼眸,四下左右望了望,揉着眼角复又躺下了。
他还没有睡醒,只是被外面街道上的吆喝声给吵醒了,一睁开眼睛就头晕目眩,还不如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困,困死了。
一块血饼喂到了唇边,暮离的话语传进赢荼的耳畔,“荼荼,吃过了东西再睡。”
“我不想吃,太难吃了。”赢荼虽是嘴巴上别扭着,但是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张开嘴巴,乖乖的让暮离喂饼干了。
他囫囵嚼了两下,把饼干咽了,又乖乖的把嘴巴张开,像一只雏鸟般等待暮离的喂食,“还要。”
赢荼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睁开,美若刀锋的面庞上浮现一抹浓烈的疲倦。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是会感觉到疲惫,刚刚睡醒就又想躺下睡了,难不成是生病了
赢荼纳闷地想着,一边想,还一边心安理得的吃着暮离喂给他的第二块血饼。
其实血饼的味道很好吃,比一般的兽血都好吃。但是,因为血饼是月倾城送过来的,那是来自情敌的挑衅!所以,他绝对不会承认血饼很好吃。
暮离一连给赢荼喂了七八片血饼才停下来,取出一张纸巾替他擦拭了下唇角,“乖一点,睡吧。”
“嗯,暮离,我、我好像真的有点……困……”赢荼不等话说完,就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微微酣着。
此时,顽主的病情已经好很多了,体温不再热得烫手。
他抱着一大袋子血饼干坐在嫦曦的身边,一块又一块的吃着,胃就像是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
不过,顽主在补充营养的时候也悄悄的瞄了赢荼一眼,然后缓慢地靠近嫦曦,小声问道:“赢主他最近怎么了好像一直很嗜睡,就连暮离都没办法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嫦曦闻言轻轻摇首,唇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无须担心,自然不是生病。”
“那是怎么回事你看他都睡了一整夜了。”顽主尽量放低声音,用很小的音量询问道。他不敢明面上问,害怕被暮离听到了会伤心,更会误会他。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复杂,”嫦曦沉吟着,半晌才开口说话,却是答非所问,“顽主,你最长的休眠期是多少”
“一千多年呀,怎么了就是暮离受伤那一次嘛!”顽主躲躲闪闪,不愿多说,似乎很忌讳那一段曾经有过的时光。
“不,我的意思是指在那件事情之前,你最长的时间是睡了多久”嫦曦微侧着目光,视线落在赢荼身上停了几秒,若有所思。
“噢,原来你问以前的事情。”顽主明白过来嫦曦的意思后,心算了算时间,“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