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捶了他的肩,“一边去。”
寒宴顺势捂住肩,“撕,有伤啊……”
她一下子拧了眉,“真的假的”
寒宴这才自己拍了拍肩膀,假装没什么事,其实确实有点疼。
这时候,全身上下估计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了,就算没有枪眼,那么高强度任务下来,没倒下已经很好了,哪哪都疼。
夜千宠站在那儿,看着满神医前前后后的忙着给伤员处理伤口,最后才挂上营养液,还是嘱咐伤员:“别睡。”
她看了满长安,“在你这儿伤的”
如果是,那满长安造孽可是大了。
满长安直皱眉,他也不知道。
很有可能,因为之前就是高强度维和任务,来了这里,难免有点精力不济,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伤到了。
她看着那边满神医终于是处理完伤口,她也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满神医倒也看了她,微微勾唇一笑,“没伤到吧”
她摇头,“我挺好,没事。”
“没事就好。”
满月楼说完话,好像不打算跟她多说话了。
夜千宠能看出来,穿着真身衣服的满神医跟平时白大褂的那个人气场也是不一样的,没有以往的那么柔和,也不浪费口舌。
不过,她还是看了看他,问:“刚刚出去的那个,不是我伍叔寒愈”
她用了两重疑问。
因为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以至于都诡异了,除非她自己的见鬼了,或者是太久没能见他,所以她就把人给认错了
满月楼听她这么问,笑了笑,“他看见你了么”
夜千宠点头,“都快撞上了,能看不见”
他微微挑眉,“那我就不清楚了,也可能是他忙着公务真的没看出来你,这身衣服之下,很多东西是自动忽略的。”
她微微抿唇。
稍微算是能接受这种说法吧。
可是距离真的太近了……总不能因为太近,所以变成了视线盲点所以他也才会眯起眼看了她两秒左右
他转身出去的时候,的确像是在忙公务,急匆匆的把电话放到耳边就往外走了。
“你先回客厅休息吧,也受了惊吓,一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满长安看了她。
夜千宠点了点头,“行。”
她确实是有点累了,一路过来都没怎么休息。
主要是,她以为满神医他们应该也会在这里留个一两天的。
所以回了客厅,她跟着佣人去了楼上的房间,房间里有热水,她准备进去洗个澡,佣人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换穿的衣服。
对着她道:“您身上的衣服,帮您洗了晾上可以吗”
她略微一笑,点了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的。”
佣人从浴室门口接了她的衣服后走出卧室,顺便帮她掩上门。
楼下的客厅,迟御和越琳琅已经坐了好一会儿。
越琳琅脚腕上的疼痛基本上缓和了,这也才看了迟御,“你没受伤吗”
迟御抬起手臂,捋了袖子,露出一道不太长的划痕,“也不太疼,你帮我清理一下就好。”
越琳琅点了点头。
因为一看他那条手臂就知道是为了护着她才被人伤到的,脸上带着愧疚。
走过去跟佣人要了小药箱,放在了茶几上。
迟御伸着手臂让她帮忙弄,目光落在女人脸上,略略带着一些探究和悠远的思量。
越琳琅知道他在看她,但也没有理会,只是低眉专心的给他清理口子,“我把搭下来的皮给你撕了”
她抬头问。
细碎的皮肤微卷起来,已经合不上去了。
迟御看起来也没什么痛觉,大概是人受过比这疼太多的伤,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只是问她:“敢弄么不敢就放着,一会儿让这里的医生来。”
提到医生,越琳琅难免就想到了满月楼。
就算夜千宠和满长安不了,她也知道刚刚那个难人的确就是他,只是一直也没表现什么而已。
越琳琅点了点头,“你疼就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