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个月的避孕药,开始慢慢恢复正常。”
避孕药,没人说它只能避孕。
很多妇科病,它有奇效,甚至不少痛经、月经紊乱是可以根治的,只是吃的时间稍微久一些。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最清楚这些药理。
至于,为什么她会忽然身体抱恙,月经紊乱,她没有说,也没说因为长期接触药物受了影响,必须休息两个月的事。
看着他站在这里,她只觉得想让他赶紧消失。
“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她脸上没拿出任何一点表情。
寒愈双眸低垂,一直都盯着她,“就只是这样”
她终究是蹙了眉,“你想要什么样……要我找医生给你解释么还是要我找人当着你的面检查身体……”
说到这里,她忽然反应过来,自顾笑了一下,“我忘了,第一次都给你了,怎么检查。”
这话的另外一层含义,就是她这一年多根本就没有别人。
寒愈变得缄默,身上笼罩的那层情绪使得他的神色越发显得晦暗不明。
脸上的痛感还在,可见她生了多大的气,也就可见他说了多么伤人的话。
脑子里的热浪滚滚逐渐平息,可是心头压制的沉重越来越明显,男人凝着她的视线也变得浓稠如墨,。
显然,他知道自己离谱了。
离谱的厉害!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对这种事在乎到了什么地步。
有多在乎,就有多害怕。
怕她真的成了别人的。
那种感觉一定没几个人能体会,谁也给不了他,只有她能这样让他撕心裂肺的疼,连理智都能被啃噬干净。
夜千宠已经贴墙站了很久,不见他有要离开的隐私,她只能自己避开他。
可是他不准。
她刚刚站直,脚步才出去一半就被他带了回去,依旧定在那个位置。
一双眸子深深暗暗的望着她,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终于薄唇裂开一条缝,“我道歉……”
夜千宠看着他,“你觉得我需要么”
她盯着他,“我真的从未想过跟你彻底闹翻,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出去,别再打扰我,你的道歉,跟你,我现在都不需要。”
寒愈依旧挺拔的立着,低下头,抬手似乎是想碰一碰她的脸。
“你不要碰我。”她已经提前开口。
微微侧过脸。
但是他还是抚了上来,拇指拂过她刚刚滑下去的眼泪。
嗓音变得越发沉重,触及到她的眼泪,甚至带上了疼痛感,“你不能不需要我。”
微微抬起她的脸,浓眉捻着,低低的看着她,艰难启唇,“因为我需要你,很需要!”
就是刚刚他不可自控的情绪,他才越发看清这个事实。
他一直把她放在羽翼下,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舍得放她走,说是她需要他,离开他,她根本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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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才发现,需要她的人,是他。
就如同那晚他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一样缱绻,甚至更要折磨的语调,他望着她,“我错了。”
上次听到这三个字,是她听到埃文道歉
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语调情感。
“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他顺着她的脸,一路摸到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手抬起来,道:“那就再来一巴掌,直到你解气”
夜千宠略微可笑的望着他,“我不需要解气!”
“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生气”她气过了,不值。
又看不得他这样,他来她必须接受,他道歉她必须接受
笑了笑,她接着道:“我现在觉得,应该好好考虑埃文的追求。他尊重我,体谅我,什么都以我为先。”
听着她这么说,寒愈尽可能的不变脸。
但他一双眸子终究是有些沉了,“我不会允许。”
“你凭什么”她挣了挣手腕。
男人不松,被他举到他眼前,知道她作势要扇下去,他却真的松开了她,一副任由她打的架势。
夜千宠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