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直白,“维克多先生,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可怕,如果我想让你儿子犯错,那他肯定会犯!”
维克多愣着,什么意思
是威胁?
夜千宠看了他,“以你现在的身份,提出修改律法,把分裂症立为特殊精神疾病保护条例是有资格的,后续能否通过那是另一回事。”
维克多拧眉,“我不是没试过。”
她浅笑,“可那时候你的身份和现在不同,说话力道也不可同日而语”
维克多没说话。
夜千宠继续道:“你也不用太紧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等你儿子犯事后,你再争取。第二,当然是你现在开始,就着手提这件事。”
维克多安静了会儿,显得很为难。
她笑了笑,“别人不知道你长子的病情,不会觉得你这是单纯为了你儿子。”
那维克多就更不明白了,“难道您是为我好”
她笑而不语。
维克多其实很没底。
“我不能直接提,但能做到让议会成员开口,之后,要经过议会投票,才能抵达联合法院,联合法院也要几
道程序……如果不成呢”
夜千宠若有所思。
如果实在不行……
“其他的交给我。”她最后只说了这样一句。
送走维克多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林介送完人,进了客厅,看她正在收拾茶具,不得其法,最后放弃了。
萧秘书笑了笑,“我来!”
林介帮她递了个纸巾擦手上的茶水。
道:“听张弛说,寒总这两天病了。”
病了
夜千宠把纸巾扔到垃圾桶,微微蹙眉,想起来之前那两天,纽约那边应该一直都有雨,容易着凉。
随手拿了手机,换了地址,看天气预报,夜间果然还有雨。
只听林介继续道:“张驰说,晚上他似乎总是做噩梦,大晚上会在沙发上一个人坐半天,偶尔还会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
“都自言自语什么”她问。
林介摇头,“没说,可能听不清。”
纽约,夜晚,依旧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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