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君一听他说寒愈无能就想给他个白眼,连体婴相互嫌弃还说得过去,毕竟虽然连着,但是各自都拥有自己的身体。
问题是,面前这男人,你这么牛逼,你倒是不要用人家的身体啊。
紧接着,又听到旁边的男人略显不屑和自傲的道:“她这个年纪,想必没经历过什么情爱,到手也不过哄一哄的事”
听那意思,就是他想轻而易举就把她拐到手。
满月楼微微挑眉,“哄一哄能到手的女孩,怕坐不上洛森堡那个位置。”
当然,你要是能哄一哄就把千千哄翻了,那算你是真的牛逼。
对此,男人只是淡淡的挑眉,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多难的事。
起身离开客厅之前,男人略略侧首,问了满月楼,“知道她什么时间离开云南么”
他又想了想,知道夜千宠一直都是跟寒愈住的,但是前两年分家了,最近按理说应该在华盛顿定居,可寒愈的房子却买在了纽约
于是,他又问:“她在哪定居”
宋庭君以一种’你都不知道’的表情看了他。
看来对寒愈也还算公平,他也不是知道寒愈的所有事。
满月楼语调不热情也不冷淡,很平稳,“大多时间在纽约,她工作在那儿,至于哪天走……不清楚她的行程。”
既然都问到了这些,很明显,他已经对她上心了,但这种上心完全处于目的性。
也不知道千千招不招架得住。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满月楼算是起得早了,但是出了卧室,在水云宫没见到寒愈,大概是出去晨练了。
这一点习惯倒是两个都一模一样。
过了会儿,他接到了电话。
张驰打给他的,因为张驰基本只和寒愈本人联系,所以满月楼稍微思虑了一下才接通。
“喂”
“满医生,你好。”张驰简单的打招呼,长期在部队,说话咬字一板一眼的很清晰,问:“伍先生是在跟您在云南”
满月楼点头,“是,怎么了”
电话那头稍微沉默了会儿,可能是有所狐疑。
最终是问了他:“昨天深夜接到先生电话,让我这段时间离部队候令,我想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满月楼微挑眉,“似乎没什么大事。”
张弛只得直接道:“我已经在云南了,伍先生让我随时留意大小姐行踪。”
哦。
满月楼笑了一下,也不觉得意外。
关于寒愈的这个情况,加上他本人,一共就四个人知道,其余人满月楼觉得不说为好。
因而,只对张驰说:“你听他吩咐就好,估摸着是和千千闹了矛盾,想哄哄吧。”
张驰是个直脑筋,这些事也想不清楚,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中午时分,张驰的汇报准时发到寒愈的手机上。
【先生,大小姐在望湘园用午餐,就她一个人。】
宗叔留在了病房。
半个多小时后。
夜千宠给自己简单点了两个菜,给宗叔点了三个菜让厨房备着,她也没什么胃口,打算随便吃点就走。
但她中途低头喝水的时间,视线里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微微蹙眉。
她放下水杯,看着已经在自己对面落座的男人,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人。
杭礼换成了张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基地出来。
夜千宠索性抽了纸巾优雅的擦了嘴角,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男人落座后又在转戒指玩儿,就知道是刻薄男。
柔唇淡淡,“有事”
感受得到她的疏离,对面的男人却没什么介意,“陪你吃个饭,正好一会儿去医院。”
她皮笑肉不笑,“你慢用,我先过去了。”
谁要跟你一起
慢用男人看了看她吃剩的才,嘴角似是抽搐了一下,让他吃剩饭么
张驰虽然不懂这些事,但也知道伍先生和大小姐之间相处的大概样子,此刻和他认知中的诧异似乎有点大
果然像满神医说的,闹别扭了
夜千宠已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