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是个复杂的系统,复杂到后世都还无法解开其中的秘密,九江究竟是被什么刺激的开口,谁都不知道。
老嬷嬷只喂了五勺便再也喂不下去,虽说很少,但毕竟是喝下去了。
李渊满脸兴奋的下令,让受伤的人每人都服用一碗,他认为这芝麻糊是灵丹妙药,可以包治百病。
侯大宝当不了新郎,却长舒了一口气,就看明日孙思邈的医术了。
“小子,朕给你的那巴掌不算疼吧。”李渊忙完便有些不自然的问。
侯大宝这才想起来刚才挨了打,连忙稽首道:“回陛下,方才给忘了。”
“真忘了”李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小侯回了个肯定的眼神:“嗯....真忘了。”
“忘了好,忘了好啊,有的事连朕都想忘喽!”李渊站起身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屋里的人只好跟上,只留下老嬷嬷和苏捷舒照顾。
侯君集和侯老爷子在两仪殿外等候,小的进去只是朋友探望,老的进去难免有私自结交皇族之嫌。见到侯大宝他们出来,连忙迎上去询问。等得知九江的伤势后,俩人都摇头苦笑,这年头,除非是神仙保佑,否则那么重的伤势如何能够医治,军中被马撞过的最后十不存一,更别提公主那么个小人儿。
侯大宝却满怀信心的说:“只要她能服药,孙神仙就能把她给救活。”
......
既然九江出事,侯大宝就不打算回村,想在长安多住些日子,以便到宫中探望,侯老爷子放心不下村里的事,带着褚良,褚型两个老道先回去了。
侯大宝躺在软塌上思索着报仇的方法:参军这一项首先否决,大唐还没过到要娃娃上战场的地步,更何况是独子独苗。用置换封地的方式间接参军,这项也不可能,且不说还不知道谁是敌人,就算知道,李渊也不会随意更改低阶勋贵的封号。自己最拿手的便是做生意,别的基本都是靠电视小说看来的,也就是说只剩下一个办法---用钱砸,后世的飞机大炮雇不到,两条腿的人还怕少吗。
大唐没有开工厂的机会,敢私下雇人便是破坏农耕的重罪,想要大规模生产只能靠皇家,可也不能光让皇家出头,那样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侯大宝觉得应该趁早开始联系合作者。
封言道正在家里给父亲喂水,封德彝背上的伤口虽然没伤到骨头,却因为大量失血而昏迷了整整两天,毕竟是年纪大了,身体远不如以前,哪怕醒来也是虚弱无力,只能卧床休养。
门子禀告说外边有个叫侯大宝的小郎求见,封言道做主让他进来。
侯大宝先给床上的封德彝行了礼,又送上些礼品,这才拉着封言道到隔壁商谈。
“做,把我爹伤成这样,此仇不报枉为人子!”小封的回答很干脆。
侯大宝递给他一纸协议,叮嘱说:“把你认识的勋贵子弟都叫上,明日到西市酒楼等我消息,这仇咱们小的自己报,不能让家里知道。”
封言道拍着胸脯保证,侯大宝才告辞出门。
同样的事情尉迟家和程家都收到了通知,几个纨绔开始忙碌起来,早就有上阵杀敌的心却没那命,眼下能雇人杀敌也算一种本事。
侯大宝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家等侯君集带回来的消息,皇宫不是医院,自己去得多了难免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眼下等待才是最好办法,去了也帮不上忙。
侯君集是午后才过来的,一进屋就大声嚷嚷:“喝了,公主喝下去了,虽说还苏醒,可孙道长说脉象已不如昨日混乱,怕是还要再喝几次才知道药效。”
侯大宝悬着的心放下一半,连忙张罗着让桃子给侯君集端饭菜,大冷天的不吃热食受不了。
等侯君集吃完东西去屋里休息,侯大宝拿着几块石头和侯方一起出门,赶车的依旧是路怀。
西市裴寂的酒楼里,最大的包厢被早被人包了下来,此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