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道:“跟如尘他妈妈做的味道差不多,小丁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的就是这个味道”
夏如尘惊得已经无话可说了,沉吟半晌,看着老爹吃了半盘子烫干丝才回过神来问:“怎么做的”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喜欢吃烫干丝,泰洲乡下学的手艺,我不太会,但是记住了关键步骤。碰巧老爷子您喜欢,我很幸运啊!蒙中了。”,丁宇谦虚地说。
保姆张姐在一旁接道:“是啊,食材一模一样,刚刚丁先生只让我烫三次,我还很奇怪,老做法都是烫六次的”。
“呵呵,豆干的制作工艺越来越好,烫的次数多了豆腥味儿就没了。”,丁宇解释道。
丁宇根本不会做烫干丝,谁会呢夏如尘会。
他在华夏的三年里,找了几十个师傅学烫干丝才把夏老爷子喜欢的口味学会。
他每次培训都会讲起这段故事,旁征博引地来举例说明环节和细节的重要性。?丁宇听讲很认真,连烫干丝的制作工艺都记得清清楚楚。
区别于传统的烫干丝,夏老爷子喜欢开水散烫的味道,让开水把所有食材烫一遍后,味道散到空气里,留下内里的底味儿。
如果把豆干切丝做成柱形,味道会变化。
而香油则是单独烧好的,不要拿开水烫。
再就是虾米一定选择江阳河的老虾米,现在河水污染了,这种虾米只有一些老养殖户才会有。
张姐的厨房里就有,但她觉得这种虾米太碎,不愿意放,味道也就差了不少。
听完张姐和丁宇的描述,夏如尘恍然大悟,原来妈妈的手艺不是江阳本地的,食材却是地产的。
这就弄得四不像,导致老爹也一直没吃到顺口的烫干丝。
夏老爷子一高兴,跟着丁宇一人又喝了二两五琼浆,夏如尘则在一旁陪着喝了半瓶红酒。
饭后,丁宇陪着老爷子说了两句话,老爷子对丁宇的见识很是赞赏,建议夏如尘多和他这个小老弟往来。
时间不早了,丁宇把烫干丝的细节他又对张姐说了几遍,就提出要走了,夏如尘和老爷子又跟他聊了几句,给丁宇送到了门口。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夏如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辉煌国际猎头公司华夏区总裁。
丁宇接过名片,“谢谢!如果有一天我配得上猎你的资格,我会第一时间邀请你。”
夏如尘点了点头,“期待你早日实现梦想!”
“说点题外话,老爷子年龄大了,尝不出滋味了,烫干丝里香油稍稍放重点。在家陪老爷子喝点白酒,喝点绿茶,时间长了老爷子兴许就跟你去米国了!”
夏如尘蓦地呆在原地,丁宇没说话,转身走了。
丁宇打了个车奔着江阳河边的江阳古城酒店而去。
盛夏夜晚,江阳河蜿蜒流淌,没有声响,岸边的柳树低垂,的确是一处迷人的景致。
现在的河边还没有亮化工程之类的,虽说月光宜人,堤岸边的小路还是有点暗。
丁宇提前下的车,在路边溜达了一会儿,江阳他许久没来过了,如今物是人非了。
星级酒店的挂式空调他一个北方人还真是不习惯,借着好天气正好吹吹自然风,散散酒后的燥热。
“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丁宇四处仔细观瞧,发现河堤上有几个黑影。
远处也看不清楚,听声音像是吵架,呼喊的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丁宇往回走了十几米,看清了前面的三个黑影。
他顿时明白了,这特么不是传说中的耍流氓嘛!
这时候床上工作者不是挺多的嘛严打也好几年了,还有人干这事
丁宇小跑了几步,到了近前,女人的身影纤细,个子却很高,比那两个男子高出一大块来。
女子拎着小挎包左右抡着,两个男子没占到便宜,只是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围着她,并伺机想抱住女人。
“臭流氓,你们想干什么!”,女人尖叫道。
丁宇心想,想干啥你不知道啊,趁着没抓住你,跑啊!
还行,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