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与度与小月正打得不可开胶,看的出来小月对他敌意很大,剑剑不是直戳喉咙就是心窝。
而渡与度似有金刚护体,身上噹噹的冒着金光倒也毫发无伤。本来我觉得他没有武器应该威胁不大,现在看他掌掌带着金色佛光我就不由的要为小月担心一番。
我找准一个空档照渡与度的后背偷袭而去,渡与度不多接了我那一掌,只听噹的一声震的我手掌发麻脑袋发昏,眼睛还直冒金星。
“功他下盘。”
小月说着飞了起来,手中的宝剑在他身脑袋的地方削个不停。
我也没闲着扫荡腿在地上一圈接着一圈扫了起来,当然我不求给他造成多少伤害,我只求让他顾头不顾尾减少他对小月的威胁。
老话说的还真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现在我就是这个状态,越扫越带劲,虽然每次都让渡与度躲过去,可是他总经不住我连环扫吧
母亲看的也是干着急,忍不住喊道:“儿子,你悠着点!”
“嗯。”
我应了一声,找准一个时机噹的一声踢在了渡与度的脚踝上,瞬间疼的我直咧嘴。
而更让我担心的事出现了,渡与度故意让我踢了一脚,与此同时小月神魂不稳恍惚了一下,他趁机推出一串金光。
小月稍作休息,横剑接了那一串躲避不开的金色光晕,瞬间那串重掌一个接一个的打在小月的剑上。
小月被掌力推的连连后退,最后一个重掌推在了小月的胸口,那里有伤小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载到在地。
随后小月体内最珍贵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媳妇!”
我也顾不得和渡与度纠缠,几步跑了过去,抱起小月问道:“你怎么样了”
“闪开!”
小月一用力将我推到一旁,而渡与度此时一个金色大掌又朝小月击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是不能让这致命一掌打在小月身上的,一个翻滚又挡在小月面前盘膝而坐念叨:“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噹!”一声铜锣般的响声!
小月冲在我的前面硬接了那一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后她瘫软的身体砸在我的身上一直将我推出数米。
“媳妇你干什么我有把握!”
我紧紧抱着她,心口像刀割一般的痛。
小月呼吸变的迟缓,很久才提起一口气说:“你是不是傻,他修行上千年,你那破九字真言对他的伏魔神掌来说根本就是纸糊一般。”
“哈哈哈哈,渡大师出手果然不同一般!”刘世荣穿着黑色大氅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替天行道而已!”渡与度又双手合十深鞠一躬。
“啊呸!”
母亲看到刘世荣甚事愤怒,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刘世荣在手下那要来一个手电,拿着在母亲身上照了照说:“哟,这不是贺家余孽吗哼哼,贺珍儿没想到你真是胆大住在我的眼皮子低下这么多年,我都没发现。”
母亲双眼已经泛红,晶莹的泪珠粘在下睫毛上:“刘老狗,好歹我们刘贺两家世代交好,没想到你心这么恨,杀我贺家120余口老小。你可知道我每天都想着亲手扒了你的皮!”
刘世荣眯着眼睛,把手电还给手下,手里快速的转着手里的两颗大钢珠说:“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家贺峰带着白狗子扰乱了我的大计划,对我造成对大损失你知道吗”
随后刘世荣又向我扫了一眼说:“只是老朽千算万算没想到你贺珍还是贺家后人,否则我早将你们母子碎尸万段了!”
母亲冷笑了几声说:“可是让你失望了,我们贺家没有死绝。”
刘世荣抬头看了看天,无所谓的说:“可是那又怎样呢今晚你们就别想着活着离开了!”
“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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