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氏集团总部大楼,总裁办公室内。
被接回的宫司屿将事情的经过和白斐然简述了一遍后,命令道:“那个肇事司机,看上去是个精神病人,没有任何破绽,但我总觉得其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派人去查那个司机,再查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接近过他。”
“是,少爷。”白斐然颔首,但随即想到什么,继而问,“那换脸变成江梨的江薇姿小姐,少爷就这么把她丢在那了”
“不然”宫司屿寡冷轻哼,“我是想着把她扔大马路上,来个延误治疗重伤不治,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被送医院了,她命大,让她再多活个几日。”
话语中,宫司屿幽邃冰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阴寒的杀意。
“少爷是想她死”
“不杀留着过年”
“那少爷,这事……要告诉纪小姐吗”
“先不说,等江薇姿死了,给她一个惊喜。”提及纪由乃,宫司屿的目光柔和了不少,“她总怕我和她会因为天注定的命运而分开,这些事,先不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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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宫司屿准时和白斐然一起到家,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家中弥漫着饭菜香和一股动物尿液的骚臭味儿。
刚准备换鞋的宫司屿,低头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而白斐然的拖鞋上则沾了一些黄色不明液体。
玄关外拐角不远处的客厅,传来欢声笑语,还有狗叫声,但下一秒,响起了玻璃器皿落地四分五裂的摔碎声……
宫司屿面无表情的光脚走出玄关,朝着客厅望去,就见一只大约有4个月大的蓝眼黑白色哈士奇,像个智障儿童似的叼着他的拖鞋冲了过来,然后撇下拖鞋,似对他的裤腿管产生了兴趣,朝着西装裤边就是一阵啃咬。
不远处沙发上姬如尘的怀里,还有一只蓝瞳哈士奇,正“嗷呜”的往姬如尘的怀里拱。
“……”
宫司屿想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他的祖宗微信告诉他,想养狗。
他准了。
黑脸弯腰从哈士奇的嘴里夺回了自己的拖鞋,又从另一个旮旯角落找到了第二只,宫司屿穿上后,直接进了和厨房相连的餐厅。
入眼就见纪由乃穿着粉色的围裙,在骷髅骨架阿骨的帮助下,在那做晚餐。
只是,纪由乃转身的时候,宫司屿凤眸微微睁大。
这女人围裙的两个口袋中,各塞着一只看起来才断奶的布偶猫,小猫很可爱,简直像小天使,和外面那两只哈士奇比起来,能让人心都化了,小奶音般的喵叫声能让人心酥。
“可爱吧我挑的,一公一母。”
纪由乃将一盘刚出锅的辣子鸡递给阿骨,让它端上饭桌,然后摸了摸两只小布偶毛茸茸的脑袋,继而又道,“以后我要是不在,让这俩陪你。”
纪由乃的话,莫名就让宫司屿听了不悦。
从后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沉问:“什么叫你要是不在你天天都会跟我在一起。”
纪由乃微微低垂着头,两鬓两缕纤长的发丝微卷,妖娆动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可眼底深处,却透着无法轻易察觉的怅然和苦涩,就像她有难言之隐,无法和这个男人诉说,只能将所有苦水往肚子里咽。
“我的意思是,等我正式上任,可能会外出任务,一两天不在家什么的,到时候,让猫陪你啊。”
“是这样”
宫司屿素来疑心重,蹙眉,转过纪由乃的身子,硬是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其与之对视。
四目相对,暖黄的灯光下,眸光璀璨,如碎钻闪烁。
或许是纪由乃掩饰的太过完美,竟让宫司屿看不出蛛丝马迹来。
“不然呢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干嘛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