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出了厕所,她的身上还穿着那套碍眼的礼服,这身礼服是跟婚庆公司借的,也不知道卫家去哪找来的一家寒酸的婚庆公司,礼服的款式老到掉牙,而且还脏兮兮的,也亏的刘云初能接受。
都说婚礼对一个女人很重要,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婚礼能够让人羡慕,而刘云初对自己婚礼的容忍度,也是创了一个新高了。
云初提着碍事的礼服,一路往回走,刘母和刘父就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的就看到刘父在抱着头,好像很懊悔的样子,刘母在旁边劝说着,应该是在安慰他。
云初走过去,坐到了刘父的身边。
刘父抬头,愧疚的看了一眼云初,然后不好意思的埋下了头,懊悔道:“初初,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应该破坏你的婚礼,都是爸爸的错,你不要生爸爸的气好不好”
云初轻抚了抚刘父的后背,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说道:“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又有什么错呢,是卫家的人太过分了,既然他如此不重视我,那我也没必要嫁了。”
“初初,你冷静一点,你和卫承江的结婚证都领了,这婚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呢,更何况,你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妈,我知道,我很冷静,你不用担心,他连我的父母都不尊重,我很难和他生活在一起,这次是我不对,看走了眼,反而让你们受了委屈,是我对不起你们。”云初越说心里越发酸,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感受,是原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受了委屈,让他们难过了。
“初初,你别这样说,是爸爸不对,爸爸应该忍一忍的,不应该在你婚礼上发脾气,爸爸现在真的很后悔,要不,我去给老卫道个歉吧,你和承江已经结婚了,以后你是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爸爸不想因为今天这事儿,让他们数落你。”刘父刚一清洗,就对自己所做的事后悔不已,不管再怎么生气,他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在女儿的婚礼上闹事。
而且云初已经和卫承江领了结婚证,是合法夫妻了,往后云初是要和卫家人生活在一起的,他这么做,害怕卫家的人会因此而牵怒云初,让云初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就不好了。
云初见刘父要起身,便拉住了他,又将他按回到了座位上,说道:“他们若要数落我,就算不发生今天这件事,他们一样能找到借口数落我,今天这件事,你没有任何错,是他们卫家不会做人,把场面搞成了那样,而且也是卫承江的父亲先动的手,你不能去道歉,你要是去道了歉,他们反而会觉得我们好欺负,以后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
刘母听了云初的话,觉得云初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现在局面变成这样,不免担心道:“那初初,你打算怎么办”
“先这样吧,我们先扶爸回酒店休息一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云初风轻云淡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刘母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直到傍晚,卫承江才给云初打了电话,不过他打电话的目的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要云初身上的礼服的。
因为这件礼服只借了一天,要是今天不还的话,婚庆公司那边是要收租金的,但卫承江迟迟不肯联系云初,因为他也在为婚礼上的事生气,要不是卫母一直催着他,他才会在傍晚的时候给云初打电话。
“喂,刘云初,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你身